“嗯,你此趟去將軍府,就莫要說些不高興的事情惹你舅媽不歡暢!”夏老夫人意有所指的叮嚀道。
進了正廳大門,夏珺芙恭恭敬敬地朝夏老夫人行了禮。
上官氏笑著點點頭,拉著夏珺芙的手在院子中的石凳上坐下,才柔聲道:“我本日收到你舅媽的來信,你孃舅被召回京,日前已經解纜,再過兩個月就能回到都城!”
夏老夫人放動手中的茶杯,笑著點點頭,道:“你孃舅長年鎮守邊關,留你舅媽一人在府中,你確切應當多去將軍府走動走動!”
“你這孩子,就是和你娘一樣,過分仁慈了!當初若不是你外祖父,夏正源現在哪能成為吏部尚書?照我說,任憑他現在翅膀再硬,也不至於不買我們將軍府的賬,等你孃舅返來,便讓他去好好經驗那白眼狼一頓!”陸氏咬牙切齒的道,眼裡的肝火幾近都要噴出來了。
夏老夫人對她的心疼,也隻不過是看她有操縱代價,能為夏家投機!說到底,真正對她們至心的,會心疼,會包庇她們,真正將她們視為親人的,也隻要自家孃舅和舅媽了!
夏珺芙臉頰有些泛紅,努努嘴道:“芙兒也記得當年表哥老愛爬樹,爬牆,成日裡都把本身摔得鼻青臉腫的!”
看著兩個孩子這般辯論,逗得一旁的陸氏嗬嗬笑個不斷。
“喲!看看這是誰來了!”
帶著上官氏給她的人蔘分開傾雲苑,夏珺芙並冇有直接回芙蓉苑,而是叮嚀小巧先將人蔘拿歸去。
她要的是讓謝氏和夏紫喬獲得最殘暴的獎懲,而不是悄悄鬆鬆的被整死。
陸氏嫁入上官家後,與她母親上官氏豪情一向非常要好,情同姐妹,開初得知上官氏要嫁給夏正源的時候,她便是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的!後又得知夏正源對上官氏並不好,叫她如何能不活力?
“娘,芙兒有一事不解,您在這尚書府餬口得並不好,爹又那般待您,您為何從不與孃舅提起?”
第二日一大早,夏珺芙便帶著滿滿一車子的物品,帶著小巧和崔嬤嬤一行往將軍府去了,崔嬤嬤一起上都難掩鎮靜之色,和夏珺芙小巧兩人說著,她與上官氏年青時在將軍府的那些趣事。
此時門口傳來一道清澈的男聲,循名譽去,來人一席白衣,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表麵清楚而通俗。
夏珺芙眸子微垂,嘴角勾起一抹自嘲,回想宿世,在孃舅和舅媽得知她要嫁給高文浩時,對她那是多番勸止,但非論他們如何說,她都一意孤行,乃至厥後她就算過得再苦,她也不肯去和本身孃舅提起半分,這一點她和上官氏還真是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