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皇家之事她也不是一點不懂,七皇子即位後怎會容得他留於世上?他卻能滿身而退,做一個清閒王爺,這類種背後隻能申明一點,他身後埋冇著可駭的氣力,一旦透露,絕對會引發天崩地裂的結果。
夙千玨天然也曉得適可而止的事理,便收起了本身的玩心,剛好此時小巧與夙至瀾一同走了過來,他悄悄丟下一句:“你如本年紀還小,本王不怕再等兩年,你欠本王的,可彆忘了!”
“王爺談笑了,小女子最是珍惜生命,比任何人都怕死!”她說的這番話都是出於至心,冇有死過的人是不會體味生命的貴重,她必必要活著,因為她大仇還未得報,因為她還冇有等來阿誰害了她平生的混蛋。
看著個頭與本身普通的夙至瀾,夏珺芙收起此前的難堪,輕聲笑道:“冇甚麼,就是來的時候見禦王在此,便過來同他打個號召!”
但是經曆了宿世的事情,她卻曉得,這個男人毫不像大要看起來的那樣簡樸,身為一名皇子,卻不屑於那至高無上的皇位,誌願將皇位讓出。
不是說她長相老氣,隻是她看似清澈無波的眼中,實在是藏了太多的奧妙,那不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女會有的眼神,冰冷、陰暗、深鎖著本身的靈魂。
夙千玨俄然收斂起臉上的笑意,帶著幾分專注,切磋著夏珺芙,彷彿在尋覓她話裡的深意。
不過說來也奇特,夙千玨現在也有十九歲了,頓時就要到弱冠之年,南陵朝這般年紀的平凡人家都早就應當娶了正妻,更彆說禦王這般皇族中人,就算偶有幾個冇娶正妻的,也是妾室滿屋了,隻要這位禦王爺到現在還是孑然一身。
夏珺芙這纔回過神來,心中嘲笑,這天底下有哪個負債的人想見到借主的?但是麵上卻笑著否定道:“如何會呢?隻是每次見到禦王爺都會被您的仙顏震攝,讓臣女身為女子也感覺自慚形穢!”
夙千玨見她與本身說話竟然還會走神,有些不悅的擰起眉頭,為何他在夏珺芙麵前老是會思疑本身的魅力?雖說他討厭女子看著他發癡的模樣,但此時被人忽視,更讓他感覺不爽呢!
雖是溢美之詞,說來卻不顯恭維,夏珺芙倒是第二次說他長相如女子了!夙千玨也不活力,指尖悄悄撥動琴絃,琴聲悠遠綿長,半晌以後才緩緩道:“自慚形穢是假,怕本王來與你索債是真吧?”
他骨節清楚的手指在琴案上悄悄的敲擊,目光卻在夏珺芙身上來回打量,彷彿在評價一件物品一樣,然後點點頭道:“固然年紀不大,但看起來該長的都已經長開,本王就勉強將你納為妾室,你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