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蜜斯仗著本身是平南王之女,執意插手臣女家事,臣女並未與蕭蜜斯產生爭論,她卻對臣女一再出言欺侮,且還命身邊兩名技藝高強的丫環來責打臣女,蕭世子來後不問事情啟事便當眾唾罵臣女是個無德的潑婦,恬不知恥,臣女要求他們報歉,而後他們未免事情被臣女鬨大,當天早晨竟派人放火燒臣女閨閣,詭計行刺,敢問皇上臣女到平南王府討要說法是否有錯?”夏珺芙幾近是麵不改色的將這些話一口氣全說了出來。
皇上眯著眸子看著夏珺芙,從他的眼裡看不出任何的情感,語氣也非常平平的道:“說下去。”
夏珺芙微微將頭抬了起來,眼睛卻還是低垂著,她自是曉得,在皇上麵前,是絕對不能隨便與之對視的,這是端方。
夏珺芙低垂下頭,聲音非常安靜的回道:“臣女所說之話,句句失實,如有衝犯聖上之處,還望恕罪!”
陸氏見夏珺芙有了睏意,才叮嚀人送夏珺芙回屋歇息,待夏珺芙分開後陸氏才走到上官芸兒中間坐下,執起上官芸兒的手,顧恤的道:“芸兒,你如何脾氣就能那麼倔強呢?你在尚書府受了那麼多的委曲,為何也不來找嫂子呢?”
小巧上前喜滋滋的將這些藥收了起來,自家蜜斯受了平南王府那麼多的氣,這藥再奇怪那也絕對不敷抵消蜜斯所受的傷,不過既然人家故意,她們不收白不收。
過了半晌,皇上才緩緩的開口道:“夏珺芙是嗎?朕已經聽上官將軍說了你與平南王府之間的事情,你可曉得,你此次這番行動便是獲咎了平南王府?”
夏珺芙也有些受寵若驚,物以稀為貴,這麼貴重的藥膏,除了太後和皇後,就算是貴妃都用不上,夙千玨竟然一口氣給了她那麼多。
皇上又細心的打量了夏珺芙一番,才微微點頭,此前百花宴後便聽皇後提起過,說這尚書府大蜜斯模樣生的美豔絕塵,且非常聰慧,本日一見,倒是感覺這個女人不止生的貌美,且舉止得體,禮節全麵,看模樣並不是一個會主動招惹是非的人。
皇大將身子坐正了些,高低打量了夏珺芙一眼,才道:“抬開端來,讓朕看看!”
過了不一會便聽到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從本身頭頂響起,“平身!”
若不是因為夏珺芙,她恐怕是到死,也不會再踏回將軍府。夏珺芙許是遺傳的上官芸兒的倔強,以是在上一世的時候,才致死都不肯乞助於將軍府。
上官芸兒也覺得夏珺芙對禦王有好感,心中卻悄悄憂心,禦王身份特彆,本身的女兒和禦王在一起真的能幸運嗎?但倘如果女兒至心喜好,她做孃的也隻要至心的祝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