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睨了暖月一眼,抱怨道:“你不曉得主子的性子嗎?”
暖月對勁的點了點頭,這才同小巧一起鑽進馬車裡坐好,小巧眸中略帶擔憂的道:“我們要如何將這幾名女子送到禦王殿下的屋子裡?”
固然暖月對風月女子並冇有太多的好感,但是好歹也是性命,更何況是她們親手將人送疇昔的,若這幾名女子當真是喪命在那邊,她的心中也過意不去呀!
幾人二話不說便朝夙千玨身上貼了過來,夙千玨微微皺眉,輕巧的從幾名女子身邊略過,當幾名女子再尋到夙千玨的身影時,他已經斜坐在了窗邊的軟塌上,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幾分,淡淡的開口道:“你們幾個,會唱歌的唱歌,會跳舞的跳舞,總之……就是莫要讓著屋子溫馨下來便可!”
那男人嘴角噙著一抹邪肆的笑意,一雙微微上挑的狹長鳳眸燦若星鬥,彷彿一向都帶著笑意,卻看甚麼都好似冇有半分感情,白淨的皮膚烘托著淡淡桃紅色的薄唇,挺直的鼻梁,完美的臉型,在燭光的映照下,更顯明麗詭魅。
另一頭,暖月和小巧照實的向夏珺芙複了命,夏珺芙心中固然有些驚奇,但是麵上還是波瀾不驚的道:“他就這麼收下了?甚麼也冇有說?”
長空隻感覺額角一陣抽疼,這永安郡主還真是會鬨幺蛾子,自家主子從不近女色,全部都城無人不知,常日裡對那些傾慕他的女子都避之不及,現在夏珺芙竟然命暖月和小巧二人找來了這麼幾個風月女子,這不是用心讓自家主子不痛快麼?
此前才見夏珺芙麵色烏青的回到岸邊,這小子但是溜的比誰都快,她們倆但是到現在都還記恨著呢,現在那裡會給長空甚麼好神采看,還不等暖月開口,小巧便已經將腰板挺得筆挺的道:“這是我家蜜斯的意義,我們也隻是受命行事,還請長空侍衛通報一聲,請王爺務必收下蜜斯的這份情意!”
如果此前幾名女子心中還存有思疑,在瞥見長空的時候,心中的疑慮便已經消逝了大半,就連一個侍從的穿戴都如此講究,他們的那位少爺定是個大財主,至於為甚麼會住在這荒山野嶺嘛……有錢人總會有些怪癖,這也不是甚麼希奇的事兒。
幾名女子才進入屋內便個個雙眼圓睜,內裡看起來如此粗陋的農房小茅舍,內裡竟然會是另一番氣象,這屋子裡的每一件傢俱陳列,無一不是披髮著一股濃濃的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