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彷彿天生就會討情話,三言兩語總能戳中女人的軟肋。
“你明天早晨也是這麼跟楊思思說的嗎?”她昂首問他,一雙吵嘴清楚的眼睛裡閃著靈動的光芒。
兩人的喘氣聲交叉在一起,營建出一派靡靡秋色。
他俄然想用心逗她一下,因而說:“對她我不需求這麼說。”
他低低笑出聲,一把將她拉到懷裡:“如果能早點遇見你,我甘心我疇前的愛情史是一片空缺。”
就連沐浴的時候,莫錦年的思路也一秒鐘都冇有停止過。她和杜明晟之間產生的統統場景像電影蒙太奇一樣,一幕幕在麵前重現――她在旅店的走廊裡撞上他被他含混地摟在胸前;她喝醉酒被他帶回家和他一夜狂歡;他在車上霸道地扯開她的衣服隻為確認她是他的一夜情工具;他提出阿誰看似對她劃算的買賣,她初度赴約時他經心設置得像是浪漫的燭光晚餐;她出入他公寓的照片被媒體公佈,他對她說“凡事有我呢,怕甚麼”;他當衆宣佈楊思思是他的女朋友,為的是庇護她闊彆大眾視野;在程然試圖侵犯她時,他滿麵怒容,毫不客氣地對程然揮出帥氣的拳頭……
“出去講吧。”他側過身,讓她進門。本覺得她會回絕,成果她依言走進屋。
他側著頭吻她的耳垂,熾熱的呼吸在她頸邊流連,帶來一陣陣的震顫。
他一邊忍住笑意,一邊端莊八百地點頭:“能夠這麼瞭解。她確切比你主動多了,當初還是她主動追我的。”
他的視野落在她紅潤的唇上,下一秒,他端住她的臉,低頭深深吻住了她。
“就如許啊?”看他說得輕描淡寫,又合情公道,她卻有些不甘心,畢竟那天的她因為這場曲解還挺愁悶的。
因為剛沐浴過,現在莫錦年的雙頰泛著胭脂普通的動聽紅暈,杜明晟忍不住伸手撫上她的臉側,暖和指腹悄悄掠過她的臉頰,緩緩下移,移到唇邊時停了下來。
“就如許。”他點頭。
“也不解除如許的能夠,楊思思本來就是演員嘛。”打動歸打動,但還是要保持理性思惟的。
杜明晟微勾唇角,臉上閃現滿足的笑容。固然很多時候她像一隻刺蝟一樣令他抓狂,但不得不承認,此時的她和順得像一隻小貓咪,聲音委宛動聽,撩民氣弦。他還記得第一次她在他身下展轉承歡的時候,叫的竟然是程然的名字。不過,這已經不首要了,那已經成為汗青。現在,她開端叫他的名字了,這纔是新的開端。想到這裡,杜明晟臉上的笑容從唇邊伸展到眼底,身下的行動也更減輕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