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搭配我前次送你的耳釘,應當會更都雅。”他俄然想起甚麼似的,瞅一眼她的耳垂,還是空無一物,不由微微皺眉,“如何就冇見你戴過那副耳釘?你上回說是怕家人看到,現在完整能夠戴上啊!”
杜明晟也較著發覺出她的非常,猜想或許是下午那件事給她帶來的心機暗影,因而心疼地將她擁在懷裡,輕撫著她的黑髮,柔聲欣喜:“彆怕,有我在。”
“好,我不走。”他重新坐回沙發。
現在我們跟偷情又有甚麼兩樣?莫錦年腹誹。
杜明晟微微一愣:“躲避甚麼?”
就連她穿衣服的時候也會想起他,這就是他的真正企圖。
但是,剛纔她試穿衣服的時候,他對她說的那些煽情的話又不像用心恭維。並且,他擁吻她的時候,她都能感受得出他有些迫不及待了,如何現在兩人並肩躺在床上,反倒相安無事?
莫錦年能夠感遭到他的目光分外熾熱,卻故作不知,伸手拿過那件寶藍色連衣裙,往身上一套。這件衣服彷彿為她量身定做的普通,剪裁得體,領口設想得很新奇,她穿上後,暴露精美的鎖骨,胸口春光若隱若現,有種純真又不失性感的氣質。
“不是衣服美,是你美。你穿甚麼都美,不穿衣服更美。”他貼在她耳後,悄悄吐出這些讓她麵紅耳赤的直白字句。
他的身材俄然逼近,溫熱的呼吸拂在耳畔,她刹時感覺臉頰發燙。
莫錦年手裡拿著衣服,穿也不是,放也不是,暗自想,她和他已經都肌膚相親過了,現在讓他躲避會不會顯得她過分矯情了?
莫錦年把衣服全數試穿結束,問杜明晟:“你感覺哪件最都雅?”
剛翻開小紙袋,隨便翻看兩下,她頃刻就紅了臉頰――內裡竟然躺著一套玄色情味內衣,並且男女格式都有。
杜明晟則輕描淡寫地說:“不成惜,我們去旅店考查的時候,你能夠穿給我看。假裝我們是偷情的情侶。”
對此莫錦年俄然感到莫名驚駭。固然隻要一年的和談,但是一旦她的豪情被他擺佈,那便能夠不是一年就能擺脫的了。倘如果身材被束縛住還並不成怕,真正可駭的是豪情被他束縛。
“你那裡我冇看過,需求躲避嗎?”他靠近她,笑得一臉含混。
固然如許的答覆幾近是對莫錦年最大的歌頌,畢竟因為人都雅纔會穿甚麼都都雅嘛,但她仍舊嗤之以鼻:“這類答案跟冇答覆一樣!”
“實在……這件最都雅。”杜明晟指著那條寶藍色連衣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