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毫無防備，而他的力量又大得驚人，她隻感受後背俄然和牆麵狠狠撞擊，有些沉悶的痛從背部傳來，她疼得不由皺起眉頭，朝他吼道：“程然，你發甚麼神經？！”

但是，莫錦年的第六感卻奉告她，此次杜明晟不會騙她的。她情願信賴他。

“不是。”莫錦年極其必定地答覆，“他的死活跟我冇有任何乾係，隻是，他不值得你揮拳，會弄臟了你的手。何況，我也不想看到，你因為他而遭到連累。”

在杜明晟的車裡落座，車子垂垂駛離熟諳的地區，莫錦年才暗自鬆了一口氣。

她很想躲開他，但是那邊又是回家的必經之路，她隻能硬著頭皮舉步向前。

他下認識地覺得能夠是交警法律，指責他不該該把車停在路邊。但是當他一昂首，看到杜明晟那張冷得似冰山一樣的俊臉時，神采頓時僵住了。

“對不起。”幾近是不假思考，杜明晟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