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他是接吻妙手的原因,她竟深深沉湎在這個吻裡。有一刹時乃至胡想:這個吻倘若能夠持續到地老天荒該有多好。因為閉上眼睛,她能感到的就是身材本能的反應,他能變更她的豪情和快感,她就不會去想跟她接吻的這小我並不是她的男朋友,隻是左券戀人。
莫錦年聞言輕聲笑了:“我真的有你設想的那麼脆弱嗎?我享用餬口還來不及呢!”
莫錦年慚愧難當,並不想將方纔的話反覆一遍,但是又實在難受得緊,隻得懇求:“速率快一點,好嗎?”
他的身材緊緊貼著她的後背,幾近是咬著她的耳朵說的。說完他順勢含住她潔白嫩滑的耳垂,用牙齒悄悄摩挲,略帶點胡茬的下巴抵在她的肩頭,微微蹭著她潔白的脖頸。耳朵和脖頸一貫是莫錦年的敏感地區,她感覺本身彷彿要融成一攤水軟在他懷裡了。
杜明晟固然現在身價不菲,也幾近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可他之前畢竟和母親伶仃在一起餬口過,並非冇有做過洗碗如許的瑣事。不過,這還是他第一次幫除母親以外的第二個女人洗碗。
他偶然候會不甘心腸想,倘若他能早一點遇見莫錦年,她愛上的那小我會不會是他,而不是程然?
“你說甚麼?”他明顯聞聲了,卻故作不知,嘴角閃現一抹對勁的笑。
降落好聽的聲聲響在耳畔,在莫錦年聽來彷彿有幾分勾惹民氣的魅力。
如許一想,她感覺煩悶已久的不良情感彷彿煙消雲散,氣度也開闊了很多。
不待莫錦年做任何反應,密密麻麻的吻悉數落了下來,熾熱滾燙的氣味噴在她的耳根、頸側,有絲絲酥麻的感受。
他說:“我就是這麼霸道,特彆是對我在乎的人。”但是她真的是他地點乎的那小我嗎?
他將她抱起來,放到潔白的盥洗台上,然後潔淨利落地撤除相互身上的束縛。
她走出來,伸手開了燈,然後將門悄悄帶上。
她走到窗前,翻開窗簾,將窗戶拉開一條縫。太陽剛從地平線升起,暴露半邊臉,被它映照的天涯四周橙紅一片。淩晨的輕風吹過來,她的長髮隨風悄悄飄飛。
這應當是獎懲纔對吧?她腹誹。
誰知莫錦年剛伸出舌頭,就被他的唇含住了,他終究忍不住迴應她,同時輕聲呢喃:“接吻要有迴應才完美。”
“你不用心……”他溫熱的唇分開她的唇,移至她的耳側,“說說看,要如何獎懲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