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沐浴露倒在手心,搓成泡泡,然後把泡泡塗滿她潔白無瑕的身材,一雙大掌在她身上緩緩遊走,挑逗得莫錦年心癢難耐。
他偶然候會不甘心腸想,倘若他能早一點遇見莫錦年,她愛上的那小我會不會是他,而不是程然?
她悄悄移開他的手臂,翻身下床,從地板上撈起她的衣服穿好。昨晚怕他半夜偷襲她,本來是穿戴衣服上床的,成果被他剝了個潔淨,說裸睡無益身心安康,特彆是兩小我一起裸睡。對於他的正理她也無從辯駁,不過幸虧他一全部早晨都比較誠懇,隻是悄悄擁著她並冇有其他深切行動。
在冇有碰到杜明晟之前,莫錦年一向以為,接吻也好,產生性行動也罷,這些都是戀人之間才氣具有的密切行動。但是,碰到杜明晟今後,統統都變了。
洗完碗,杜明晟拿了換洗衣服去洗手間,推開門,映入視線的畫麵讓他不由自主地立足張望。
“你說甚麼?”他明顯聞聲了,卻故作不知,嘴角閃現一抹對勁的笑。
豪情過後,杜明晟將唇附在莫錦年耳畔,低聲說:“可貴你主動了一回,有進步,想要甚麼嘉獎?”
綿長熾熱的深吻過後,杜明晟的豪情已經被變更起來,他把她的胸衣推高,低下頭,把唇湊了疇昔……她情不自禁地抱著他的頭,手指穿過他的短髮,指腹按在他的頭皮上。她微閉雙眼,輕咬著被他吻得有些紅腫的唇,感受著因為他的吸吮帶來的快感。
幾天見不到她,他會馳念她;固然她隻是因為和談和他在一起,但他但願他們的乾係不但僅是左券乾係,也不但願這個左券的刻日隻要一年;乃至,他還會妒忌程然,畢竟程然比他更早碰到她。
(3)
莫錦年頓時窘得無以複加,莫非剛纔真是她曲解了他的意義?她確切誤覺得他還想將香豔畫麵再上演一次呢!
他的身材緊緊貼著她的後背,幾近是咬著她的耳朵說的。說完他順勢含住她潔白嫩滑的耳垂,用牙齒悄悄摩挲,略帶點胡茬的下巴抵在她的肩頭,微微蹭著她潔白的脖頸。耳朵和脖頸一貫是莫錦年的敏感地區,她感覺本身彷彿要融成一攤水軟在他懷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