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望著針管裡的血,漸漸將針尖的血滴到手腕的傷口處。
“鬼王,要解開小蜜斯的毒,還差一種藥材。”白嶽苦笑一聲,他下毒前就想好對策,千萬冇想到鳳驚冥不按常理出牌。
長劍揮下,鋒利得讓人驚駭。眼看就要切到弟子的脖子,白嶽終究忍不住開口:“停止!我解,我解毒!”
“嗬嗬。”白子衿笑得愈發和順,手裡卻捏出一粒藥丸,鹵莽至極的扔進白嶽嘴裡。
畢竟,那蠱蟲是白嶽解的。
“我給小蜜斯解毒,你先放他們分開吧。”白嶽也是怕了,怕鳳驚冥出爾反爾。
白子衿悠悠轉醒,然後她麵無神采的下床:“他們在那裡?”
將袖子翻開,左手手腕一片青紫,另有如有若無的猩紅。既有力,又有陣痛感。
“本王要的東西,備好了嗎?”
說完這句話後,白嶽也是癱坐在了地上,他無法苦笑一聲,看向鳳驚冥。
“蜜斯,我去籌辦早晨的飯菜。”
“嘶。”
隻是一下陣痛,不是特彆痛,可如果一向如許下去,她的左手和廢了無異。
白子衿站在她前麵,笑容淺淺,格外動聽:“師兄你說甚麼,我聽不懂。師兄,這是最簡樸的含笑丸,師兄你這麼短長,必然能夠解開。”
莫非,白子衿皺眉,是因為她的體質太特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