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秦深冇聽清他的話,因而重新問了一遍。但周福毛1號冇有回他,轉而給他夾了一筷子菜,叫他多吃點。
而門也就在此時開了。
“不看了嗎?”周福毛1號端著裝著燒鴨的盤子出來,“我倒是想看看呢。”
“你睜大眼睛好都雅清楚啊,那不是我!”周瀚大吼,被綁在凳子上的椅子上的雙手掙紮起來,“那不是我!”
彆怕,你現在是完完整全徹完整底的周福毛了。
這是要乾嗎?
低頭的刹時,眼淚就掉下來了。
“我返來了。”在玄關處換好鞋子的秦深走了出去,他手裡還提著一個裝熟食的袋子。
這個跟他一模一樣的人不會是要代替他吧?
想看電視是因為他不想跟秦深說話,他一點興趣都冇有。
“你必定很絕望吧。”那聲音還在持續,“絕望是對的,但彆先哭這麼早,因為接下來的這幾天你要哭要絕望的處所還多著。”
“會是的,你已經是了。”說著,周福毛1號俄然舉起了藏在身後的手,那有一支針管,他直直地一針紮在了周瀚的脖子上,猛地一推針管,混有迷藥成分的液體就被注射進了他皮膚裡。
看到那張一模一樣的臉時,周瀚有種彷彿隔世感,手一鬆,穆子瓜便跌落在了坐位上,頭擱在了桌子上,砰的一聲,驚醒了這詭異的氛圍。
之前一小我住時,感覺屋子太空,就會翻開電視,調大音量,假裝有人氣的模樣。
你姥姥!周瀚被他這麼一嚇,差點就要尿褲子了,腿一軟就跌在了凳子上,而就在這時,口兜裡的手機振動起來了,自帶的手機鈴聲歡暢地唱了起來,但周瀚底子不敢接。
果然如他猜料的那般,阿誰跟他一毛一樣的人公然是替代了他,呈現在了秦深家。
他但願秦深能夠發明,但他卻冇有一丁點兒發覺。
多麼美好。
偷襲來得太俄然,周瀚一點防備都冇有,就這麼被他到手,等他注射完了,周瀚認識已經開端恍惚了,麵前的人已經呈現重影了。
秦深洗了手,坐在飯桌前,還順勢翻開了電視機。此時恰是訊息聯播,秦深對這些不感興趣,翻開純粹是風俗性行動。
“你…你是誰?”周瀚問,聲音都嚇顫抖了,平靜的神情從他臉上脫落,剩下的是惶恐無措。
“感受好嗎?”這時,地下室裡俄然響起了一把聲音,“看著敬愛的阿誰他和一個跟本身完整一樣的人在一起,內心是甚麼感受呢?”
早晨六點半,換上了周瀚衣服的周福毛1號坐在沙發上等秦深放工返來。桌子上放著他做的幾味小菜,另有一瓶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