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我這句話,他的眼中再次閃動一絲諷刺的笑意:“糟蹋?你說朕糟蹋你?你如許的女人,也配說出如許的話麼?朕再一次警告你,快點將這塊破布放下,不然朕可就不管你是不是個女子,從而對你動粗了!”
“呸,你才*蕩婦呢!”此人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想我駱蕭蕭一貫潔身自好,甚麼時候成了*蕩婦,反倒是他,才更像是絕世大淫棍。不過看他這模樣,彷彿已經對我冇有了興趣,因而我說話也大膽了很多:“你這個大淫棍,快給本女人滾出去!”
“我為甚麼要放手?我有那麼笨嗎,好讓你這小我渣隨便糟蹋?”我一邊說著,一邊將床單捂得更緊。
“鬆開手!”他一時冇法得逞,眼裡更是籠上一種濃濃的肝火,聲音冰冷地說出這三個字。
他對我的警告視而不見,徑直走到我的麵前,伸脫手來要扯我手中的床單。我緊緊抓住床單,笑話,現在我就隻剩下這個防衛的兵器了,如何能被你等閒奪去?但是這個男人的力量真是大,幾近一下子就要將床單搶走。我的確使出了吃奶的力量,才氣勉強保持住我的前胸不會再次暴露在他麵前。
“還叫本身甚麼朕,你神經病啊!”將存亡置之度外今後,我說話更加不客氣,“你覺得本身真是天子嗎,我們這個年代哪來的天子,必然是你這個瘋子想演天子想瘋了!你偶然候當瘋子,本女人我可冇時候陪你玩!”
“我為甚麼不能說!你本來就是小我間敗類,竟然對我做這類事情!”我的眼淚幾近都要流出來了,這個男人看起來的確很強健,剛纔氣夠被我踢下床必定也是偶合罷了,如果他真的對我動粗,我的明淨身軀就真的難以保住了。媽媽啊,弟弟啊,你們不幸的蕭蕭就要被這個惡魔糟蹋了,你們快來救救我啊!
“廢話,不要你走我乾嗎那樣說?”我白他一眼,此人看模樣也不是瞭解才氣很弱的人啊,乾嗎還要來考證一下我的話,“你最好頓時分開,不然就算我和你拚個同歸於儘,也不要讓你這個大淫棍碰我一下!”
但是,我卻在這個時候,感到那雙抓著床單的手驀地一鬆。我不成思議地朝下一看,隻見他的手已經不曉得甚麼時候分開了床單。他站在床邊如有所思地看著我,唇邊一抹莫測的笑容:“你說朕對你霸王硬上弓?”
“大淫棍?”他喃喃念著這個詞,神情是好象聽到人間最好笑的笑話普通,似笑非笑地看著說,說,“皇後真的捨得朕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