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手,也在不竭地撫著那些印痕。那些處所,本來就是上官墨塵虐待過的,是我身材上最敏感的處所。顛末他的撫弄,我隻感覺我的身材像是在刹時被抽暇了普通,空虛非常,極需著甚麼來添補。這時,他順著我身材的曲線,悄悄撫上了我紅腫的那處,手指微微一伸,觸上那顆敏感的花核。
但是此時他的視野,卻已經轉向了我的身材,冇有普通男人看女子*的那般鄙陋和探聽,而是含著濃濃的顧恤,聲音裡充滿氣憤:“這是如何回事?你的身上,如何會變成如許?他,究竟對你做了些甚麼!”
他瞧見我的笑容,有些微的發楞。我看到他這個模樣,俄然想起本身冇有穿衣服,臉上有些羞怯的紅潮,將他微微一推,說:“讓我先穿好衣服,再跟你說話好不好?”
他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看著我,眼裡是我看不透辟的光芒。我迎上他的眼,感到到此中的不平靜,倒是假裝甚麼都冇有發覺,隻是那樣悄悄地望著他,直到他的臉俄然俯了下來,溫熱的唇嵌在我的唇上,我才倉猝將他推開。
我看著他的背影消逝,內心俄然感到有些荒涼,卻不曉得是為甚麼。我低頭伏在薄毯上,將混亂的表情節製住,比及抬開端來時,我的眼裡,已經沉著一片,望著虛無中的某處,我的唇邊,拂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晨依--”他緊握著我的手,身子也在悄悄顫抖,“莫非我真的錯了麼,莫非我所做的統統,真的全數錯了麼……”
但是卻感到到他一向望著我的眼,此中彷彿含著沉思,望得我內心,忽的就有著濃濃的不安。我昂首看他,他仍然不挪開視野,直直望著我,似下定決計普通,說:“好,那我就承諾你的要求,但願你也不要讓我絕望!”
撫摩著那些疼痛的部位,我隻感覺內心的仇恨更深,我撩起水,沖刷著我身上的那些印記,卻冇有涓滴感化。終究,我有力地靠著浴桶邊沿坐著,腦中一片渾沌,不曉得思路飄向了那裡。
他的神采寂然,低低地說:“我曉得,我甚麼都曉得。”
我將他推開,語氣疏離:“固然我的確很恨你,但我更恨我爹!以是我不會因為對你的恨,而做任何讓我爹得利的事情,也不會做侵害秦國社稷安危的事情。你放心好了,今後我固然不會很鼎登時幫你,但我起碼不會袖手旁觀。隻不過我但願,今後今後你不要再把我當作你的老婆來對待,也不要對我有任何的猜忌。我們之間,隻是純粹的合作乾係,若你逼我,我也說不準我會乾出些甚麼特彆的事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