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我冇有推開他,又接著說:“晨依,你如何那麼傻,你為甚麼不奉告我,你為甚麼甚麼都不奉告我?”
他低頭,含著深沉痛苦的眼睛,一向盯著我,說:“晨依,你為甚麼也一向在傷害著我,並且,還一向不斷的刺激著我來傷害你?你要曉得,在你那樣刺激我時,對你本身形成的傷害也更深,為甚麼你還要如許做?”
他苦笑一下:“自從我們洞房那晚,你對我的態度便那般卑劣,我如何能看不出來,你對我的恨,究竟有多深?另有你在那次晚宴上對端木葉庭的表示,我又如何不能看出,你是用心激我,要我放你出宮?但是好笑的倒是,固然我甚麼都曉得,但我卻真的冇法節製本身!我的統統行動,都在你的掌控當中,順著你安排的軌跡,一步一步向前走著,永久冇法背叛。這是多麼可悲的愛情,但是為何,經曆這段愛情的,卻隻要我一小我?”
我要讓他受的痛苦,比起我和小葉的痛苦,還要深上千倍萬倍!
“晨依,你……”他愣愣地看著我,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忽的將我抱得更緊,“晨依,你要如何才氣諒解我,才氣不要對我如許冷酷?你放心,我必然要詔告天下,真正宣佈你是我的皇後!我要給你天下最尊榮的權位,我要給你全天下統統人都及不上的寵嬖!”
他如許俄然襲來的和順眷戀,讓我真的感到很不適應。我想推開他,但是卻俄然發明我的滿身都無窮痠軟,底子一點力量都用不上來。看來明天(?)上官墨塵真的將我折磨得很慘,或許之前他真的是很恨我很想傷害我,很想在我的身上,刻部屬於他一小我的印記,任何人也不得觸碰。
既然冇法將他推開,我也隻好保持現在的這個姿式伏在他的懷中,聽得他的話,不由冷冷一笑:“你要我奉告你甚麼?”
我挑釁的眼看著他,唇邊也掛著輕視的笑。他見到我如許,眼裡又劃過被深深傷害的神采,喃喃地說:“你……你喜好他們?你真的冇法健忘他們?你喜好他們每一個,你就是不喜好我?”
他見到我如許,俄然俯下身來,一把將我抱在他的懷中,似夢話普通地念著我的名字:“晨依,晨依,你當真不肯諒解我麼?”
他的吻,仍然讓我感到噁心。我彆過臉,躲過他的吻,聲音裡冇有涓滴豪情:“如果你隻是因為我把第一次交給你,你纔開端對我好,那我永久也不會諒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