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連我緊抿的唇,也終究要擺脫束縛,將那一聲聲光榮的吟叫,都全數響徹出來。
我的淚水,就如許不斷的湧下,體內的熾熱感那樣陌生那樣激烈,讓我的身子很順從,下認識的收縮著內部的肌理,想把那東西擠出去,卻發明底子是無濟於事。它是那樣的緊,是屬於真正的處子纔有著的收縮感,將上官墨塵包裹得那樣緊,底子冇法擺脫涓滴。我的潛認識裡感遭到滿滿填入我最深處的那條巨龍,又燙又硬又粗大,讓我彆無挑選的密密包裹著,乃至能清楚的感受獲得那大要賁張經脈的撞擊。
他瞥見我的淚水,有些微的驚奇,但諷刺的聲音卻再度響起:“你在哭?莫非你真的會感到痛?你經曆過無數男人的身材,竟然還會感到痛?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痛到底!我不會做任何安撫你讓你歡愉的事情,我要用力地折磨你,一向到你的身材,你的心靈,都再容不下彆的一個男人為止!”
我冒死按捺著,但是身子,卻仍然非常共同著他。他含著諷刺的笑的聲音傳來:“哈哈哈,都已經如此了,還要裝甚麼貞婦節女!皇後不如瞧瞧本身的身子,在我的身下是多麼的嬌俏可兒,多麼的讓人望之*啊!難怪他們都為你斷念塌地到如此程度,難怪連我,也不能號令他們不要對你動心!不知現在皇後不肯看我,是不是仍然在想著和那些情夫的纏綿,是不是啊!”
“你……”疼痛已經讓我不能言語,我方纔說出這個字,便隻感受下身再度傳來一陣扯破般的痛,本來是上官墨塵又向前衝進了一分,幾近要到達我的最深處。我統統的說話,都在刹時被疼痛擊得收了歸去,隻要吸氣聲和嗟歎聲,同時自我口中飛揚而出,響徹在我耳邊。讓我聽著,隻感受內心遭到莫大的屈辱,一陣幾近要令人血脈賁張毀滅統統的屈辱。
我的唇邊,俄然掠起一抹笑容,卻又被痛苦的痙攣所代替。我死死地揪緊他,不曉得倘使將他放開,我又會痛苦成甚麼模樣。自那緊密連絡的那處,不斷地有液體流出來,分歧於一開端時的清冷,現在的液體溫熱非常,也不曉得是甚麼。
隻見他的眼中,垂垂籠上一層冰鋒,固然已經冇有了肝火,可卻更讓人看起來非常心驚。我的內心更加不安,卻隻見他忽的冷著臉,說:“這已是你第二次將我踢下床了,你究竟想乾些甚麼?莫非你這個*蕩婦,就隻要效這類體例來挑起男人的*麼,莫非你以為,我也如同你的那些情夫普通,因為你這般對我,便會對你另眼相待,從而好好地奉侍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