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貫對蕭敬言聽計從的蕭夫人此次卻冇有聽他的話,而是仍然擋在我的前麵,一下都冇有移開。蕭敬看到她這個模樣,眉宇間籠起沉沉的肝火,冷著臉說:“你若還不讓開,可彆怪我不客氣了!”
“那麼爹呢,又有冇有將我這個女兒放在心上?”我凝睇著他,將這句話漸漸說了出來,“假定你冇有把我這個女兒放在心上,又如何能夠要求我會將你這個爹放在眼裡?尊敬本來就是相互的,豪情的支出與回報也是相對的,關於這些,爹你可曉得麼?”
“我不讓!除非你承諾不要指責依兒!”
“你這句話是甚麼意義?”蕭敬聽了我這話,非常震驚地望著我,彷彿冇想到我會說出如許一句話來,“你再給我說一遍!”
蕭敬嘲笑兩聲,將蕭夫人推到一旁,說:“這但是她本身說的,也怨不得彆人!既然你這麼想死,那我就固然打死你好了,就當我蕭敬向來冇有你這個女兒!”
看著蕭敬拿著一根手臂粗的棒子朝我走來,我卻仍然是沉著得一塌胡塗,涓滴冇有大難臨頭的自發。他越走越近,眼看就要來到我的麵前時,隻見蕭夫人從一邊衝了上來,一把擋在蕭敬的麵前,伸出雙手護著我,大義凜然地對蕭敬叫著:“你不要傷害依兒,要打就打我吧!”
我一臉恐懼地望著他:“你甚麼時候對我部下留過情?以是明天,也請不要假惺惺地說這些話了,你固然將我打死算了!不過如許一來,猜想你這些年的苦心運營,都會一場空了吧?”
蕭夫人看到我自傲滿滿的笑,又看看滿臉肝火的蕭敬,終究還是歎了口氣走到一邊。
我看著他們,內心俄然湧上一種非常冷落的感受。本來蕭敬真的和我設想中一樣,是個無情無義之人,而蕭夫人,則是真正體貼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