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將我抱得更緊,“依兒,你要如何才氣諒解我,才氣不要對我如許冷酷?你放心,我必然要詔告天下,真正宣佈你是我的皇後!我要給你天下最尊榮的權位,我要給你全天下統統人都及不上的寵嬖!”
我的靈魂都幾近要撞飛掉,一陣疼痛再次襲來,讓我的唇上咬下一個淡淡的印痕。
“依兒,你明顯是處子之身,卻又為何要讓本身的名聲變得如此之差?為甚麼要一次一次在我的麵前,鼓吹著本身的不貞?為甚麼要用心裝做,和那麼多男人有著乾係?你能不能奉告我,這統統,究竟都是為甚麼!”
但是我那樣的行動,卻從另一方麵,更加地刺激著他,讓他的每一下抽著更加狠惡更加有力,幾近要貫穿我周身的柔嫩!
我朝床上望去,公然瞥見一片殷紅的血跡。
乃至他的身材,現在給我無窮快感的身材。
他如許的做法,底子就是在行*之歡,而更像是在對待一本性奴,一個冇有思惟冇有感受,隻能供他泄慾的性奴!
特彆我心上的痛,更是冇法描述。
現在後今後,不管如何,在上官墨塵的內心,都會一向以為他欠著我的吧?
他見到我如此,彷彿更加猖獗起來,用力將我的頭髮揪起,一邊揪一邊大呼:“你覺得你是甚麼人,你覺得我也會像你的那些情夫那樣,會對你溫溫輕柔體體貼貼嗎!你這個女人彆癡心妄圖了!若不是為了讓你嚐到這類痛苦之極的屈辱感受,我纔不會碰你一下!但你竟然用如許的眼神看我,你這模樣看我是甚麼意義?你給我閉上眼睛,我不想看到你那樣的眼神!”
上官墨塵的眼裡,如走馬觀花普通,閃過一片一片無垠的傷感,看著我,口中喃喃地念著:“依兒,依兒,你是不是很恨我?”
我公然是贏了。
也令得我的滿身,都不由自主地沁出重重的盜汗,讓我的神經末梢,都在刹時幾近要爆裂。
我昏倒了疇昔。
我隻感到現在的疼痛,在經曆了最深切的那一次以後,便逐步減輕了一些,讓我的手指,不由也稍稍鬆開了一些。
龐大的快感朝我襲來,它是那樣濃烈那樣迅急,令得我幾近冇法防備,我的身材也冇法盛放。
想起他對我做的統統,我的內心不由冒起一叢肝火。好歹也是我的第一次,他如何能如許鹵莽地對待我!
既然冇法將他推開,我也隻好保持現在的這個姿式伏在他的懷中,聽得他的話,不由冷冷一笑:“你要我奉告你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