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法抵擋,又冇法出言去禁止他隻能閉上眼睛,任憑著他在我的身上殘虐,隻但願著上官墨塵能夠和我心有靈犀,從而能派人來救我。
在這類衝突的心機下,隻感到端木葉軒的手又捏向了我的阿誰穴道,心下一驚,再不敢胡思亂想了。
我的腦中還在不斷地思忖著對策時,卻隻感到端木葉軒俄然在我的身上重重一點,我便隻感到血脈一滯,我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端木葉軒冷冷說了句,便又望向我的眼。我此時無可何如,隻好又點了點頭。
我被他這一眼真是看得盜汗都出來了,真的怕他看出甚麼馬腳來,那我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但是他卻冇有立即停止下一步的行動,而是輕笑一聲,說:“看你的模樣,彷彿對我非常不對勁,既然如許的話,那我便讓你看看我的手腕,讓你心甘甘心獻身於我,如何?”
他好整以暇地笑著,望著我,說:“我說將你帶出皇宮啊。”
我想號令本身復甦下來,不要迷醉在他帶給我的長久的快感當中,但是卻發明本身真的極難做到。
他還是悄悄地看著我,聽著我這句話時,忽的一笑,說:“你說得不錯,我這般做,對我確切冇有甚麼好處。並且,對於我不感興趣的女人,我確切也冇有動的需求!”
“是麼?”此中一個首級模樣的人說著,“但是若不進皇後孃孃的寢宮,又安知那刺客究竟在不在甘泉宮?”
端木葉軒臉上暴露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手指輕浮地劃過我的臉頰,說:“我天然是有件事要對你做,固然有點困難,但我確信那絕對是能夠做勝利的,隻要你乖乖地共同我就行!”
刺客?甘泉宮?說的該不會就是端木葉軒吧?
看著他們走遠,直到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了,身邊的端木葉軒才鬆了口氣,然後翻開被子,轉頭對我說:“既然他們走了,那我們,是不是能夠持續我們剛纔做的事情了?”
小七笑了笑,說:“不錯,之前我確切是隻籌算給你一些獎懲,也在你身上留下一些陳跡,從而讓你和上官墨塵的乾係產生裂縫!但是現在,我卻撤銷了這麼個設法——”
他冷哼了一聲,也不睬我,一下子就將我的啞穴解開,接著又對我說了幾句應對的話,這才又接著威脅我:“我但是警告你了,若你敢透暴露我的行跡,我但是有一千種體例讓你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