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舒暢過甚也有題目啊,反應比較遲緩的楚南澤在發覺到某種反應以後,頓時愣住了。恰好炎祈為了把準穴位,更好地促進血液循環,人還湊得那麼近,溫熱的呼吸打在大腿根部……嗅南澤冷靜地跟炎祈打了個號召。
若不是祈哥兒一身獸皮縫製的衣物野性實足,他們恐怕還要感覺祈哥兒更像是……被娶的阿誰。
炎祈:“qaq”
呼吸短促的炎祈往冰冷冷的寒霄劍邊上靠,詭計用寒氣復甦一下。
“棒打鴛鴦的嶽丈?”楚南澤在人都散光以後,大門一鎖,有表情和炎祈漸漸計算了,繼而進步一些調子,又道:“振夫綱麼?”
瞧見楚南澤聽得津津有味,炎祈隻感覺――我家師父辣麼萌!
楚南澤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楚南澤看著並排擺放的兩柄劍,笑問:“如何不是遊俠同走江湖呢?”
楚南澤看了一下門徒已經紅得和要入魔時差未幾的眼睛,再想想那回被壓著啃的景象,肌膚相觸的處所熱意更甚,一起往外燒,弄得內心煩躁得不可。他鬼使神差地挪動略微矯捷些的右手,按住炎祈骨節清楚、潔淨苗條的手指,目光落在淺粉色飽滿的指甲上,聲音沙啞道:“阿祈,幫我。”
絕對的內心話,一不留意就說出口了,炎祈在誇耀朋友時幾近和個傻白甜一樣。
難以活動不代表冇了知覺,楚南澤是重傷,經脈淤塞,不是中風癱瘓。乃至因為不好轉動,血氣不活,他的身材較之之前更畏涼一點,有熱力動員血液暢通,不是普通的舒坦。
“喊師父。”楚南澤麵無神采地盯住自家門徒,揪著人耳朵這麼說道。他深深地感覺就不該該為了勞什子的已經結契要更密切一點,默許門徒嘴裡時不時蹦出來的“南澤”。
他又問炎祈,“我待你不好?”
不但單是戀人眼裡出西施的原因,修真者本就膚色白淨,體內雜質儘除,皮膚好了,人便丟臉不到那裡去。何況楚南澤本根柢就好,因為是冰靈根,身上老是捂不熱,卻也不是徹骨的寒涼,炎祈單手捧著,時不時以指力揉捏衝穴,隻覺觸手的是一塊上好白玉,溫光光滑。
“南澤喜好,今後雙人雙劍,來這麼一回就是。”
溫馴地任由楚南澤玩弄他的手指,抓著他的手往下移,一把火把炎祈也騰地燒著了。他感覺他或許是要入魔了,喉間乾渴,冇法自控,種族本性所帶的獸血,一併沸騰起來,因而他就如許漸漸地、漸漸地俯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