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淩晨,三位長老剛一起身,就聽得家主東方博瀚來訪,驚奇之下一問,竟是護院軍人在昨夜圍住了一名膽敢潛入東方府的黑衣人。
雖無挑釁之意,但是此中的認識還是讓屋中之人皺起了眉,二長老在一旁更是大聲喝道:“笑話,你當東方家是甚麼處所!”
“長老莫惱,鄙人當真是冇有涓滴不敬之心,也未曾懷有奸歹之意,隻是想要曉得此中的本相。”
固然黑衣人表示得情真意切,但是卻不能讓他們鬆動分毫,因為如果稍有不對,東方家的名聲就將毀於一旦。
“哦?”三長老輕疑一聲,倒是有些曉得為甚麼會這般傲慢行事,後天頂峰倒也算得上是一流妙手,但是如果憑著這些擅闖東方府,就顯得有些不自量力了。
……
“二弟稍安勿躁。”大長老也放下了手中的茶盞,皺著眉對著東方博瀚問道,“是何人?”東方家是行商之家,奧妙之事天然頗多,就是保藏在府中的浩繁奇珍奇寶,靈兵奇藥因也能引得浩繁宵小,但是如許公開夜闖的倒是少有。
本日,可謂是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近幾個月來最為高興的日子,固然現在隱月還氣味微小的躺在床上,但是他們卻已經信賴憑著那衛齊的醫術當能救回這孩子,在已經做好了落空的籌算以後,能有希瞥見到隱月安然無恙,三位老者的心中也自是欣喜很多。
二長老天然是曉得三長老這麼說就意味著甚麼,那衛齊是真的能治好隱月了,這如何能不讓他歡暢呢?
滿心仇恨的衛齊,廢寢忘食地在洞中研習,獨安閒傷害的山林間掙紮求生,隻但願終有一日能報的血海深仇!
“那倒是風趣,此人現在那邊?”二長老聽到這裡,固然還是肝火未消,但是卻也冇有先前那般暴躁了,固然還是脫不了挑釁之意,但是冇有歹意自也能寬大些許。
因而,便將仆人交代下來的“顛末”細細講來——
“如果天災,那麼鄙人無可何如,但是如若不是,那麼,還請長老奉告鄙人,凶手究竟是何人?”說到此處,黑衣人已經是麵露怒容,烏黑的眼眸中如同兩團冉冉而起的火焰,帶著和逼人的熱度,一向垂在身側的手也已然緊緊地攥成了拳,手背上根根青筋透露,“不管是誰害了恩公,鄙人都不會放過,哪怕是天涯天涯,鄙人也定要他為恩公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