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懷又是一聲笑：“不是有我嘛！我跟霍郢掐起來，皇上就心對勁足了。”

何子兮皺眉：“西北衛安侯已經是虞朝最大的藩部，如果再擴大，那朝廷如何節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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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兮點頭。

何子兮把那天的情節又跟董懷說了一遍。

定王悄悄倒吸一口寒氣。之前他就曉得子兮不是個心慈手軟的，隻是本日他纔算是真正見地到了她伸出來的利爪。

一個有蝶族血緣的公主這麼聰明，究竟是功德還是好事呢？

定王正在房間裡就著油燈看書，房間裡有一股油燈的味道。

不過董懷可不信何子兮能等閒把這篇翻疇昔。就看幾個月後德妃出產完，從庵堂回到後宮，何子兮必然會好好照顧她一番。

何子兮假想了一番西北衛安侯坐大以後的景象。

何子兮輕聲說：“這就是外公當初為甚麼會推舉大伯為儲君的啟事嗎？”

然後何子兮把秦國公主生日宴上的景象說給了董懷。

油燈閃了一個花，董懷才又開口：“衛安侯進京了，要為他的嫡宗子找個媳婦。可他那庶出的四子卻跟你小孃舅說了一句‘嫡庶有彆’。

他本來還抱著拉攏霍郢的心機，可既然霍郢和何承要合起夥來拿捏他，那霍郢就彆怪他不客氣了。

何子兮點頭：“外公另有甚麼想要叮囑我的嗎？”

何子兮問董懷：“外公是否感覺我的主張可行？”

董懷沉默了一小會兒：“這事我歸去漸漸想，想出個彆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