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事兒你不消操心。我敢包管,他們起碼會循分一段光陰了。”徐向晚便將剛纔在上房所做之事原本來本向張氏等人陳述了一遍,說到鎮靜處,乃至還手舞足蹈了起來。
“好。”徐秋怡將徐向晚的手緊緊地反握了起來。
反倒是張氏有些擔憂:“你如許,你阿婆和大伯孃怕是不會等閒罷休。萬一他們……”
“你個小屁孩兒,曉得甚麼叫幺蛾子!”徐向晚的表情不錯,點了點義憤填膺的小九。
徐秋怡等人還冇來得及梳洗,還是是之前狼狽的模樣,徐向晚固然衣衫整齊,卻也是麵色通紅。
因為油燈貴,徐向晚家還冇捨得買油燈,是以天一黑,一家人便紛繁回房歇息去了。
“你們這是如何了?”五郎將藥包放在平頭案上,皺起了眉頭。
固然賣枸杞賺了些錢,但一家人都是節流慣了的,並且五郎和徐向晚已經籌算好兩個月內必然要從徐家搬走,是以晚餐還是隻是素菜稀飯,炒白菜,涼黃瓜,蘸水茄子,連個肉腥味兒也見不到。
“那我們就分開這裡。”徐向晚語氣果斷,在被子裡握住了徐秋怡的手。
徐誌立等人不會傻到在這個時候朝她脫手。
聽完徐向晚所述,小九當即鼓掌道:“潑得好!每次阿婆出甚麼幺蛾子,總有徐芙蓉的事兒!就該狠狠地潑她!”
因為崔氏和徐芙蓉的滋擾,徐秋怡一向未出門做飯。
不過比疇昔好的是,涼菜都放了少量熟菜油,炒菜也比以往多了些葷油,吃起來倒是比以往有滋味多了。
之以是敢這麼放肆地出一口惡氣,倒也並非滿是徐向晚的一時打動,她是料準了上房世人不敢朝她脫手,畢竟她不但染了麻疹,另有能夠給他們帶來一筆豐富的支出。
“要不,我還是不去上工了。”五郎遊移了一會兒,隨即果斷地說道。
隻要徐秋怡悄悄地坐在床上,嘴角閃現了一抹古怪的笑意:“晚兒,姐也該跟你學學。”
徐向晚的表情刹時沉重了下來,這上房可真是夠狠的,為了順利將她賣掉,竟然找出了這麼個缺德的藉口。
“唉,真是苦了你們了。”張氏垂眸,也不再言語,她已經曉得上房冇賣徐向晚是因為徐向晚突發麻疹,並非徐老爺子救護,因此對上房是再冇甚麼等候了。
剛進屋,五郎也從鎮上返來了,趁便還給張氏又帶了一副藥返來。
聞言,五郎眉頭皺得更緊了,家裡就他一個半大的男丁,可他白日裡又不在家,底子冇法關照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