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謙萸倒是毫不在乎地擺了擺手,獨自坐在了五郎和沈掌櫃的中間,自有小廝給他倒了杯熱茶。
徐向晚對藥材最熟諳,要想贏利,隻能找些與藥材相乾的事情來做。
這大話說得極其順溜,小九在中間翻了個白眼,惹得徐向晚悄悄揪了他一下。
沈掌櫃聞言倒是冇再詰問,熱忱地將徐向晚兄妹三人號召進後院,還招來小廝給他們三人泡了熱茶。
沈掌櫃卻坐了下來,笑道:“你這丫頭滿嘴胡話,冇事兒跑甚麼藥鋪?你當藥鋪是你家後院呢!”
“你這孩子也未免太勤奮了。誰家像你如許大的孩子不是呆在家裡瘋玩,就冇見過像你如許老想著做事兒的。”話雖如此,沈掌櫃也曉得徐向晚家餬口不易,便隻是打趣了兩句,持續道,“不過,你這孩子運氣還真是不錯。你剛不是問我如何到縣城來了麼?我這是要接辦縣城的仁德堂了,本日是先來盤點一下,這個月二十,就正式到縣城仁德堂來上工。我們仁德堂恰好差了兩名藥童,你在藥材方麵有些天賦,可情願到仁德堂來?”
固然沈掌櫃人不錯,不過徐向晚還是謹慎地挑選了坦白本相,隻說到縣城來走親戚,隻字不提搬場之事。
“嗬嗬,甚麼事兒也瞞不過沈叔您。”徐向晚不疼不癢地拍了記馬屁,嘻嘻笑道,“實在吧,我是想到藥鋪看看能不能找點活兒乾。我姨見我娘身子骨差,就想留我娘住一段光陰,將養將養。我就想著,歸正我在家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就出來找點事兒做。想來想去,我就對藥材最熟諳,以是就到藥鋪來碰碰運氣,看哪個藥鋪有招工的。”
郭家鎮離縣城也就四十多裡,五郎本身走得快些,不到一個時候就能走到。辰正上工,五郎卯正從家中解纜便可,是以五郎並未籌算辭工另尋。
突來的聲音嚇得徐向晚一個激靈,差點從凳子上一躍而起,皺著眉頭惱道:“你就不能先打個號召麼?俄然冒出來裝鬼嚇人,人嚇人嚇死人好不好……”
沈謙萸從小餬口在府城,固然沈家在甘泉縣也有財產,不過沈謙萸對於甘泉縣卻並不熟諳,之前還想著得空了就到處轉轉,冇想到機會來得這麼快。
搬離了徐家村,讓徐向晚最愁悶的是闊彆了銀龍山那座風水寶山。
之前徐向晚還想仰仗賣藥發財致富,現在搬到縣城來,周遭底子就冇有草藥能夠采,她也隻能靠其他體例贏利了。
縣城的仁德堂比郭家鎮大了一倍不止,就是後院也比郭家鎮精美古樸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