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這裡藥材品類極多,且多為貴重名品,隨便一樣拿出去都能賣上個幾錢銀子,不過與本身的性命安危比擬,她還是甘願不要了。
見到無憂的模樣,徐向晚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若不是因為此時受製於人,徐向晚真的想痛罵無憂一頓,這到底是個甚麼妖人?能說句普通的話,做個正凡人麼?
“這是一隻珍品雪貂,冇目光。”無憂白了徐向晚一眼,又自顧自地躺回了軟榻。
“公然。”無憂嘲笑了一聲,又規複到之前玩世不恭的模樣,“今後每日上山就來一次,對你有好處。”
但是,如果本日進入這山洞不是偶合的話,此人又是圖她甚麼?她一冇財帛,二冇容色,三冇本領,到底有甚麼值得他圖謀的?
徐向晚驚奇道:“這些藥也能夠采?”
徐向晚先是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點頭:“彷彿夢到過,不過我也不肯定。”
“你剛纔為何不奉告我?”徐向晚小聲地問道。
“那你就每日到這裡來。”無憂美滿是耍起了惡棍,涓滴冇有糾結於雪狐嘟嘟的事情。
“你不會真的是妖怪吧?”徐向晚神采開端由白轉青。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無憂唇角微勾,笑起來更像一個勾魂攝魄的妖孽。
“那你是甚麼東西?”徐向晚蹲了下來,摸了摸嘟嘟和婉的絨毛,並未抬眼看無憂。
聞言,無憂眼皮動了動,不過卻並未出聲,既未禁止,也未同意,彷彿對徐向晚的去留底子不在乎。
無憂的話將徐向晚氣得語塞,不過徐向晚卻不想在稱呼上膠葛,隻問道:“但是你也冇有說不讓我走。何況,我之前不是問過你,你若無事的話,我便走了。”
嘟嘟小腦袋在徐向晚懷裡蹭了蹭,收回陣陣“嘎嘎”聲,彷彿在撒嬌普通。
“這隻大老鼠是你養的?”徐向晚輕咳了一聲,轉移了話題。
“爺這麼個美女人,如何就成大叔了?腦筋用來長草的麼?”正在徐向晚心慌意亂之時,身後卻傳來一個降落而沙啞的聲音。
而轉機,就在麵前這個一副懵懂的小丫頭身上。
回身一看,無憂竟然劃著一艘一樣的小木船追了上來。
“不過,如果你能每天能帶些好吃的來,或許哪天我表情好,就送你一些了。每天都吃山藥、葛根,餐風飲露的,都快成成仙成仙了。”無憂伸了個懶腰,懶洋洋地劃著船槳。
徐向晚回到屋裡一邊換下身上那套廣大得過分的紫袍,一邊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