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五郎和徐秋怡都結婚了,那她該如何辦?
五郎敲了敲徐向晚的小腦瓜子,無法道:“你這丫頭,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大過年的,又提這些做甚麼?”
聽陳四郎這般說,陳大娘便驚奇了起來,她本覺得徐向晚給他家送的年禮不過就是一些雞蛋、菜蔬之類的,可聽陳四郎的意義,徐向晚這是給他們家送了肉,還很多?
看張氏被五郎三言兩句就岔開了話題,徐向晚幽怨地翻了個白眼,心下暗道五郎真是越來越會耍心眼兒了,耍就耍吧。乾嗎非得敲人家腦袋?
趁著天氣未黑。小九和徐秋怡提了兩份年禮給裡正和徐文福家送去,五郎則和徐向晚一起去了村東頭。一起上由五郎一人提著兩份年禮,快到村東頭的時候才遞給徐向晚一份,然後兄妹二人便彆拜彆了上房和陳大孃家。
“這麼大寒天的,喝點甜湯熱乎熱乎身子。跟你陳大娘還客氣啥?你要跟我客氣,我這也不能收你們年禮了。”陳大娘用心虎著臉。不樂意地說道。
徐向晚心下俄然有一刹時的悵惘,翻過年五郎也就十一歲了,徐秋怡也九歲了,是不是也快到說親的年紀了?
陳大娘這才暴露了會心的笑容,樂嗬嗬隧道:“就你這丫頭嘴甜。這天兒是一天比一天冷了,喝碗甜湯恰好解寒。身子可熱和了,還要再來一碗不?”
大周朝的女子隻要十五歲及笄以後便可結婚了,十二三歲開端說親的比比皆是,一些早的乃至在孩子十來歲就開端說親了。
“也冇送多少,就是個意義。”徐向晚簡樸回了一句,便轉移了話題,“如何冇瞧見家英姐?”
陳大娘是個心粗的,冇有發明徐向晚神情變幻,隻是一個勁兒的乾脆著,直到五郎從烏青著臉從上房過來才住了嘴。
“娘,阿婆那小我您又不是不體味,要讓她不說刺耳話,除非我們把家裡的東西都給她送疇昔。我們之前對她還不敷順服麼?她讓往西咱向來不會往東,她讓往南咱毫不會往北,可成果呢?她對我們母女幾個還不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大伯他們昧著知己要賣我的時候,怕是除了阿公,就冇誰不附和的。在上房世人的眼裡,我們還不如一兩銀子管用呢!我們隻要做到禮數全麵,不讓彆人挑出錯來就好了,冇有需求非要討誰的歡心。咱要真把這些東西都送疇昔,指不定還要惹出甚麼事兒來。”徐向晚對張氏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五郎倒不是真的怪徐向晚,隻是看張氏表情不好,用心如此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