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惜了嚴夫人,那樣好的一個女人,被婆婆塞了人還如此孝敬,前前後後的服侍。
秀芸勾了勾嘴角,“嚴老夫人飽受病痛折磨,嚴大人最該感激的人,是嚴夫人,若不是嚴夫人經心極力地照顧,就算我會鍼灸,怕是也已經於事無補了。”
屋子裡頓時靜悄悄的,嚴夫人瞧著那一根根銀針,頭有些發暈,卻強撐著要守在老夫人的身邊。
太特麼心塞不能忍了!
一旁的田嬤嬤得了嚴老夫人的眼色,上前兩步,“方女人有所不知,我們老夫人的芥蒂,是家宅不安寧。”
老夫人夫君早喪,單獨將嚴大人扶養長大,還得操心守著偌大的家業不被人給巧取豪奪了,操心吃力。
以是說這個期間女子結甚麼婚啊?有甚麼好結的啊?盲婚啞嫁不曉得對方是甚麼樣,可巧是個不錯的,還要擔憂本身能不能生得出孩子。
“一邊想找個女人來為嚴家開枝散葉,一邊又想找來的女人三從四德乖順聽話,老夫人想得太多了,思慮過火,不免會有芥蒂。”
老夫人會得芥蒂也不敷為奇。
但是她隻是知心腸址點頭,“嚴夫人但是想問疼不疼?與其問我,不如直接問嚴老夫人如何?”
見嚴老夫人並未活力,反而像是被人戳中了癢處,秀芸也就無所謂起來。
因而在等候艾灸結束的時候內,嚴老夫人不緊不慢地,將她淤堵在心頭的煩惱,一一說給秀芸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