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到底是年青,又方纔入宮不久,聽若翠這般說,反而笑著說道:“皇上寵嬖娘娘,這但是我們身為奴婢的福分呢,如何若翠姐姐反而不歡暢呢?”
“看吧,我就說皇上對我們娘娘是情有獨鐘,之前寵嬖那柳貴妃不過是因為我們娘娘昏倒不醒的原因,現在我們娘娘醒了,怕是要當皇後的!”花蕊普通端莊的說道。
聞言,若翠也是一臉的迷惑,她輕聲答道:“我來這琉璃宮服侍的時候,我們娘娘已經是昏倒在床了,她這脾氣之前到底是個甚麼模樣,我還真是不知。”
“隨和?我可奉告你,再隨和她也是我們的主子,她也是這皇庭中僅次於柳貴妃的獨一妃位,你這丫頭可不要被蒙了心機,對主子不敬,但是我們當奴婢的大忌諱。”
“再說了,汪公公早就有了叮嚀,讓我少說多看,說著宮裡人多嘴雜,如果一不謹慎,就要被人給算計的!”說完,花蕊嬌憨的小臉上,出現一絲淡淡的笑容。
以是,本日她纔會與這小丫頭說了這很多的話,如果換做彆人,她纔沒這個美意呢。
若翠說到這裡,許是因為對此後各種的擔憂,本來含在嘴角的笑意已然垂垂褪去。
“隻是……”若翠說道這裡,欲言又止。
“三年之前的那次選秀來的俄然,與我們娘娘同時選入宮中的秀女彷彿隻要三人,最後除了娘娘因為救皇上有功而留下了以外,其他兩位這幾年彷彿已經在宮中銷聲匿跡好久了。”
“功德!你才入宮冇有多久,那邊曉得皇上對龍妃娘孃的情意,娘娘還未醒過來的時候,皇上就已經是日日牽掛,每隔三日都要宿在這琉璃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