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璟直接走到最後一環的圈套旁,低頭看去卻俄然一呆,連嘴角眉梢的一絲笑意也當場生硬在了臉上,然後施施然回身很細心的查抄起了前麵的圈套。
遠遠的,他就看到那圈套已經被策動過了,不由眼睛一亮,眉開眼笑的對端木恬說道:“mm,看來我們明天能吃到新奇的肉了。”
就在間隔他們不遠的山泉水邊,有人解開了纏繞在手臂上的布條,就著清泉水將傷口洗濯了一下,胡亂抹上一些草汁後又重新包紮起來。以後他又低俯下身單手用泉水抹了把臉,正想站起來,但是一個下認識裡抬手扶膝的行動卻不謹慎牽涉到了手臂上的傷口,讓他不由一僵,並輕抽了一口氣。
“彷彿是衣服布料的碎片。”
“哎?冇……冇有啊!”
這兄妹兩的相處一貫都是如此,端木璟脾氣暖和,平時話也未幾但在mm麵前卻老是會忍不住的有那麼點喋喋不休,這不能怪他,真的!實在是因為在普通的淺顯的平常的冇甚麼特彆興趣的環境下,他家mm的話太少太少了。
隻見他在原地張望了一會兒以後,“唰”一下就跳到中間一處平坦的石頭上麵,然後在那躺了下來,大睜著眼睛賞識頭頂的那方小天空,閒逛著腿哼起了不著名的小曲兒。
“受傷也該死!”
他一臉愁悶的低頭看向那條受傷的手臂,扯著嘴角小聲嘀咕道:“該死的的確是不利透頂!最好彆讓本公子曉得那麼個凶險的連環圈套究竟是誰安插出來的,不然定要將他剝皮拆骨再紅燒了喂狗!不就是獵隻野獸嗎?並且這四周最多的就是兔子!”
“呃?”見這兄妹皆是一副木然的神采,他有些發囧,伸手抓了抓頭髮,俄然有些扭捏不美意義,“明天……阿誰,明天的事……”
“mm,圈套已重新安插好了,此次應當不會再有誰闖了出來,我們明天再過來看看吧,這四周實在還是有很多植物的。”
端木恬點點頭,也略微有那麼點等候了起來,腳下的步子不由加快,進入到了圈套範圍內。
“……你有事嗎?”
從堂屋內望出來,端木崢看著那兩個孩子揹著藥簍出了院門,目光閃動了下,然後昂首,看向了遠處那座在層層疊疊的起伏中都顯得特彆鶴立雞群的最高山嶽。
但是話固然如許說,他的行動卻與神采幾近是背道而馳。
嘀咕完,他便慢悠悠的站起家子,整小我也終究完整閃現了出來,才發明這不過隻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長得唇紅齒白,眉清目秀,咋一看去還真有點小白兔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