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獨孤餘,餘,多餘的意義。”獨孤餘又反覆了這句話,彷彿,這是她平生的認定,“這是父親給我取的名字,他想讓我記著,不管我如何,都是多餘的。我甚麼都冇有,就隻剩下一條命了。我不曉得還能掙紮多久,我隻是想活著罷了。哥哥,我能信賴你麼?我能信賴,本身實在不是多餘的麼?我能信賴,我有活著的意義麼?”
她眼中波瀾不驚,就像一汪死水一樣,冇有涓滴的活力,底子不像十歲的孩子,老成的像過了二十歲似得。究竟是如何的事情才氣讓一個小孩子成了這個模樣,連重浮都冇法設想。
獨孤餘話中有祈求的意義,她已經健忘了這些日子本身是如何熬過來的,也健忘瞭如何的經曆了生不如死。阿誰所謂的家,再也不想歸去了。向來都不屬於本身的家,多餘的本身,備受折磨,活著比死了更難受。
“我今後叫你小魚兒吧,水煮魚的魚喲~我比你整整大了十歲,你能夠叫我哥哥。今後,你就跟在我身邊吧。對了,我叫重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