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兩旁樹木林立,好大一溜兒都是參天古樹,枝繁葉茂,競相伸展著它們傲人的枝丫,風采儘顯;餘下的隻是在這初春時節抽出了細嫩的芽兒。初春午間的陽光透過葉與葉之間的空地,樹蔭下到處可見小太陽,隨風挪動,灑灑點點。
卻見小徑一旁,一顆圓潤平坦的大青石上,坐著一名女人。初春,氣溫已經不那麼冷了,那小女人身上穿戴並未幾,但仍顯癡肥。正用雙手支著膝蓋,大口大口地呼著氣,撥出的氣味非常得混亂。此人是誰?恰是那與三丫上山掘寶的徐青綾是也!
那一片古樹向東麵延長,在眼睛可視範圍以內,就能瞥見一條山澗,汩汩之聲,細水綿流。這就是前次徐青綾所聽到的水聲之源,除了水聲,另有林間的鳥兒,收回瀝瀝之聲。動中有靜,靜中有動,倒是透著股喧鬨,非常調和。
前次是坐著竹轎上的山,完整冇感遭到涓滴的怠倦,但是現在她這是甚麼狀況?
三丫見徐青綾舉在手上的鞋兒,一下就慌了,忙道:“蜜斯,您如何能將鞋脫了呢?”轉頭向四方,謹慎地看了又看,急道:“這如果叫人看到,可怎生是好!”
“這荒山野嶺的,哪有誰能看到?”何況她又不是前人,更是不會在乎這當代對於女子來講甚是荒誕的束縛,“你是驚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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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任誰都猜得出三丫壓下來的話,更何況是一貫自誇聰明靈動的徐青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