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語從速獻策道：“女人找太太告狀去，那言婆子太可愛了！是該治治她了。”

“啊？”夏紋失口驚呼。

衛媽媽長長感喟：“那我們隻怕又要被送回籍莊去。”

“你？”衛媽媽真是怒其不爭氣。

“抓到呢？會如何？”

“是呀。奴婢才從明園刺探返來，又有人證物證，定叫她們當場露餡。太太必會還女人一個公道。”

就是鬨贏了爭到了，大不了懲罰言婆子一頓罷了，龐氏還會為她真的主持公道？端方是她定的，言婆子履行嚴實，隻不過放水其他兩個，也不是多大的罪。

甚麼環境？嚴峻到這等境地？

“哎呀，好餓好餓！”陸鹿強顏歡笑。

“去做事了！”

“站住！”陸鹿神采一寒，盯著她問：“我承諾你了嗎？”

“快去快回，謹慎點。”陸鹿抬抬下巴，催她。

但是，陸鹿卻並不動筷，而是手肘撐桌，掌心托著腮眼望門外。

咦？如何還是老三樣？

“姑，女人？”夏紋本來就駭怪她會多管閒事，現在看到她神采這麼持重，更是駭的神采微微發白，舌頭打結。

“回女人，那二女人，三女人的早膳，奴婢探聽清楚了。倒是與女人這邊不一樣。”小語增加道：“有菜有湯有粥還是點心，樣樣齊備。”

明園是陸明容和陸明妍兩姐妹住的園子，離後堂正室比較近，不像竹園這麼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