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懇交代。”
“真的隻是如許?”曾夫子眼裡有不信的神采。
“這丫頭,古怪。”鄧夫子一語定性。
陸鹿瞧一眼氣勢洶洶的曾夫子,再看一眼黑沉著老臉的鄧夫子,不情不肯嘀咕道:“我在鄉莊時,腿受過傷,屈膝的話就會抻著舊傷,不重視保養,嚴峻會臥床不起。”
“然後呢?”龐氏抬下巴問陸鹿。
陸鹿莫名其妙問:“交代甚麼呀?”
“我曉得是我的,你把你曉得的交代出來。”
春草明白了,慎重點頭:“奴婢懂了。”
“兩位先生,另有甚麼事嗎?冇事的話我先歸去了。這會,隻怕太太跟易姨娘正等著問我話呢。”
“啪啪”清脆兩聲拍子。
曾夫子如有所思說:“是奇特。她說在鄉莊聞過一次,我倒是不信的。這類藥末市道未暢通,平凡人家也不會用。”
“哦?”龐氏一怔,嘴角勾起淺含笑意,招手:“過來。好好給我說說。”
曾夫子張望窗外,小聲道:“先生的意義是……”
陸鹿袖籠動手,才踏進後宅正堂就看到來往丫頭婆子一麵得她施禮,一麵拿奇特的眼神瞄她。等踏上堂皇的正房正室台階,就聽到內裡傳來嚶嚶的抽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