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罰我吧?我是主子,有甚麼錯,我來擔。”
這是連坐啊!
陸鹿忙道:“伯父放心,侄兒去請城裡熟悉的大夫過來瞧看大mm。”
“啊?”這個動靜,實在驚著陸鹿了。
“老爺,打完了。”
陸度不忍直視,掩麵避過。
陸靖拂袖向底下人交代:“去請個大夫瞧瞧。”
陸度出主張:“伯父,不如讓書院裡曾先生過來教mm吧?知根知底,也教mm多日,相互熟諳不至於陌生架空。”
“不是。”陸鹿不承認。
陸靖叮嚀:“統統奉侍蜜斯的婆子丫頭各打二十大板。”
陸靖嘲笑:“好,我成全你。”
“不要吧?”陸鹿傻眼嚷。
‘嘭嘭’又是兩下,不輕不重。
“是,老爺。”世人皆驚。
“伯父不成。”陸度闡揚了做哥哥的感化。攔在陸鹿前,賠著笑勸:“伯父,離鹿姐及笄日隻差四五天了。這三十大板下去,皮開肉綻的,將養隻怕也要月餘,如何辦禮?”
“報官了嗎?”
“爹,女兒知錯了,再也不敢了。”陸鹿抽抽泣泣的服軟。
嗯,大抵就是如許。
“哦。”陸鹿不籌算壓服他,當然也不籌算跟他辯論。
“行了,大哥,事理我都懂。你也不消再誇大一遍了。”
“呃?”話糙理不糙。
“那就臨時寄下二十大板。”陸靖折中一下。
陸度又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