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位大女人倒沉得氣呀，外頭這麼吵，還能不露麵？”丫頭陰陽怪氣控告：“偏這丫頭又死死攔著不讓人進屋瞧看，彆是有貓膩吧？”

‘哄’聽了這句話，仆婦們頓進作鳥獸散得乾清乾淨。

羅嬤嬤陰惻惻笑：“像你這般目無長輩，行動古怪的還是先罰跪一柱香，檢驗檢驗才配當我的門生。”

衛媽媽手裡拿著雞毛撣子，揮動嚷：“說。到底如何回事？”

小語抬抬眼皮，小聲應一下。

衛媽媽黑著臉，手裡拿著雞毛撣子，正要說話，冷不丁看向陸鹿身後。

當場就黑沉臉的羅嬤嬤撇著嘴角。

衛媽媽把夏紋耳朵揪起出來，虎著臉厲聲問：“女人呢？”

羅嬤嬤嘲笑：“真的假不了。瞧瞧這陸府，主子不像主子，丫頭不像丫頭，亂七八糟的。隻怕這內裡有古怪。老身我幾十歲的人，多少下作玩意冇見過。就你這滿口大話的丫頭，按我的脾氣打二十大板算輕的，早該提出去發賣了。”

春草像見到救星一樣摔開抓她的仆婦撲疇昔：“女人，你可返來了！”

“說！”羅嬤嬤頓頓柺杖：“屋裡躺著但是陸大女人？”

“臨時不消練習舉止了。”

“陸大女人……”羅嬤嬤惱羞了。

“小青，不對，小語，你過來。”衛媽媽招手。

“哎喲，累死人！快，拿水來。”陸鹿喊。

“媽媽饒命！”

“我們錯了……”

春草也苦著臉：“女人不讓呀。”

也是，她宮裡出來的，有資格倚老賣老。

衛媽媽收起對羅嬤嬤的畏敬之心，橫擋在春草跟前，叉腰怒：“敢？”

“來的恰好，未時已過，陸大女人有甚麼說法冇有？”

羅嬤嬤持續嘲笑：“早說拖下去打二十大板就好了。省多少口舌。”

“來人！”衛媽媽讓她教唆的氣昏頭，當即就發下話：“把這幾個服侍女人的丫頭拖下去每人二十大板。”

誰知，羅嬤嬤一甩胳膊，指著陸鹿：“站住。”

“羅嬤嬤裡屋請。”衛媽媽上前想扶起羅嬤嬤，有甚麼事，進屋再說。

她向來都是被人眾星捧月的，幾時被人這麼忽視過？

陸鹿淡定道：“你想聽甚麼樣的說法？”

“不要啊，衛媽媽。”

人呢？就這麼不見了，她們可擔不起責！

“方纔你可瞧見女人在屋裡了？”

“哦。”春草乖乖又跪下。

彆院諸仆人忙整齊不齊的見禮，隻要羅嬤嬤輕描淡定的瞄一眼陸度，仍擺著倨傲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