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明天賦跟杜曉瑜掐過一架的鐵蛋娘。
明天趕牛車的是丁文章,見到杜曉瑜,他頓時熱忱地喊,“曉瑜妹子,你如何來了,也要去鎮上嗎?”
杜曉瑜咬了咬唇,如果有,她也想多多采來,隻可惜卷柏和石斛都是奇怪物,那裡能見到那麼多。
白頭村就這麼大,屁大點事兒頓時就能傳得人儘皆知。
鐵蛋娘被世人架空得麵紅耳赤,最後受不住,冇等牛車出發就帶著鐵蛋一溜煙歸去了。
本來是想換錢的,不過糰子傷著了,杜曉瑜總不能不管他。
杜曉瑜笑著說不消,本身有。
幾位白叟看到糰子胳膊上脖子裡的抓傷,心疼得不可,一人掏了兩三個銅板出來,非要杜曉瑜拿去湊著給糰子買傷藥。
未幾會兒,伴計放下草藥,說:“倒是兩樣好東西,就是少了點兒。”
兩株卷柏,三株石斛,哪怕數量未幾,但要換點傷膏藥,那絕對是綽綽不足的,掌櫃的不是不換,而是獵奇,“女人識草藥?”
她用心拍了拍鐵蛋的屁股,指桑罵槐,“你屁股生瘡了還是如何的,這還冇走呢就坐不穩了,是不是還得我去把炕給你搬來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