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反問道。
“到時候,我又該如何是好?”
“爺爺,如果我獲得了那宗主令牌的話,豈不是就能夠直接成為宗主?”
“讓我們……”
正如大長老所說的那般,固然雲伊月的氣力,已經生長到和侯淳一樣的金丹期九品。
第二天,清虛宗內。
大長老笑眯眯的問道。
“這令牌,乃是徒弟在最後的時候,所拜托給我的。”
“伊月,那宗主令牌,但是在你的手上?”
“但是爺爺,如果那雲伊月不接管我的應戰,或者用宗主令牌太強壓我……”
畢竟如果那令牌真的在雲伊月手上的話,毫無疑問,對方隨時都能夠成為清虛宗的宗主。
但是大長老卻搖了點頭,隻給了侯淳一個大可讓他放心的眼神。
這和她印象中徒弟的印象,真可謂的大相徑庭。
“淳兒,這下,你可放心?”
對此,大長老隻是冷靜的點了點頭。
聽到這話,這祖孫兩人對視一眼,頓時一同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
上麵的弟子們,在看到雲伊月真的拿出宗主令牌的時候,紛繁暴露吃驚的神采。
“說的也是,雲伊月這些年在宗門中的表示,大師都是有目共睹的。”
而現在,再度看到這塊令牌的雲伊月,頓時感受鼻頭一酸,無數的回想再度湧上了她的心頭。
但是很快,侯淳倒是又想到了一個新的題目。
隻見她的手中,有一抹光芒閃動出來,下一刻,一塊古樸的令牌便是呈現在她的手中。
隻不過,現在看來,這笑容卻充滿了濃濃的凶險之意。
那聲音聽起來非常放肆狂放,並且氣勢洶洶。
對此,侯淳可謂是非常擔憂。
如果那樣的話,他侯淳的行動,可就是直接變成了衝撞宗主,性子就完整不一樣了!
在疇昔的這幾天裡,這塊令牌一向被她藏在儲物戒指裡,底子不敢拿出來看一眼。
世人轉頭望去,隻見大長老和侯淳,正在朝這邊走來。
可二長老的話還冇說完,人群中倒是俄然傳出一個聲音來。
大長老意味深長的說道。
以是,雲伊月纔不肯回想起這些事情。
“歸正遵循她的脾氣,也不會回絕。”
聞言,侯淳抬開端來,一樣給了大長老一個發自內心你的笑容。
固然大要上看起來非常安靜,但是現在的雲伊月,心中倒是早就思路翻湧。
雲伊月看動手裡的令牌,淡淡的說道。
“他說,但願我能夠成為下一任的清虛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