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白樸並冇有當時就發怒。
“你這個牲口一樣的人憑甚麼能夠監國,這皇位本來就該是我的。”
起碼起碼也能給他前麵供應助力的人,形成一些困擾。
如何還敢如此放肆,不把他放在眼裡。
而前麵的酒宴也早就已經籌辦好了,不過此時落座的客人卻都冇敢直接動筷。
因為白樸早已把統統膽敢有才氣提出貳言的人全數都送進了天牢當中。
跟著白樸的一聲令下。
白樸對於他也能輕易很多。
白樸本覺得顛末之前天牢一行保守打擊的他能夠略微有點長進。
但是擺佈一想白樸還是冇說甚麼,畢竟這對白樸來講也算是件功德,他還是那麼蠢。
燕王也想到了之前所產生的統統內心的肝火再次升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