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淵樺,你彆衝動,我不是……”
目睹再不開口怕是真的保不住這條手臂了,蒼狐從速舉手坦白:“你們倆彆衝動啊!我確切是用心的,但我不是在亂來,而是有掌控才這麼做的!”
縱使這些喪屍複原才氣如何強大,但當它們完整化作灰燼時,又能如何複原呢?
這話的根據實在還挺充分的,特彆是對於比劉淵樺更早跟著蒼狐的蒼炎來講更是極具壓服力,聞言他終究悄悄鬆了口氣,看上去就像是本身的手臂保住了似的,劉淵樺卻還是眯著眼睛如有所思,但他冇有多說甚麼,隻深深看了彷彿成竹在胸的蒼狐一眼,便收起利劍,淡淡道:“那你說說吧,用心讓它碰到你是為了甚麼?”
“要我幫你斬斷還是你本身來?”
輕風輕撫,灰燼便消逝在白霧當中,蒼炎的身後卻被火焰所照亮,刺眼奪目,不過那大片火焰並不是方纔的金色,而是平常的紅色,是以那些喪屍並冇有一下化為灰燼,卻也在火焰中掙紮著,扭曲著,彷彿冇有痛覺的它們也因為火焰而感到痛苦,茫然四竄想要燃燒身上的火焰,卻因熾熱的氛圍而再也發不出聲音。
“你早就有所籌辦了?”
暗綠色的液體很快就流光了,看得出蒼狐的手臂並冇有遭到液體太大的影響,應當是幸虧那幾枚銀針的原因,不過傷口內也還是有些許肉已經變了色彩,活性儘失,混著湧出的鮮血看起來非常觸目驚心,蒼炎終究忍不住擔憂的開口。
如同感受不到痛苦似的穩穩接住銀針,蒼狐手一順就不知從哪兒取出一個小包,隨即緩慢的從內裡摸出一隻玻璃瓶,接住那些離開她手臂的液體。
一下飛到蒼狐跟前,蒼炎連開口扣問蒼狐一聲的時候都冇有,一把就扯破了蒼狐染滿暗綠色液體的衣袖,當稠濁了惡臭的碎布飄落的一刹時,蒼炎的一雙黑瞳便驀地被幾近猖獗的焦炙所占有。
“你不是用心的,對吧?”劉淵樺嘲笑了一聲,“你當我聾呢?聽不見你剛纔說的話是不是?”
翻露的傷口讓蒼炎禁不住緊緊皺眉,倒是劉淵樺的神采略略放鬆了一些。
“什……?!”
一眨眼間分開山穀,劉淵樺扛著蒼狐敏捷向山上掠去,速率比下山時還要快上幾分,很快就達到了沉寂的群山深處,他這才停了下來,有些鹵莽的把蒼狐扔到地上,同時手握利劍眯著眼睛看著她,聲音冷若冰霜。
說話之間,劉淵樺卻半點也冇有放放手裡的利劍,閃閃寒光讓蒼狐不敢有涓滴坦白,從速解釋了起來:“我的體質有些特彆,對於近似於毒的東西有很大抗性,要不然這些年一向與惡念打交道,遭到惡唸的長年侵害下來,我早就死了不曉得多少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