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蒼狐就回身往外走去,蒼炎轉頭看了看梁嘉婧,問:“不管她了嗎?”
“好了,我們走吧。”
“你們如許做,對她真的好嗎?”
“倒是你,連這也從他們身上奪走,真的好嗎?”
“那又如何?那些人莫非不該死嗎?”
沉默半晌,蒼狐才悄悄的“嗯”了一聲,又取出與梁嘉婧結下的那份左券,看了看上麵的筆墨,她忍不住悄悄一歎,揚手之間左券便化為了灰燼。
“該做的我們都已經做了,醒來以後她如果情願自首當然是功德,如果她不肯意,警方那邊也排查得差未幾了,要不了多久就會清查到這裡來了吧,我們已經冇需求插手了。”
劉淵樺眉頭輕動:“你冇寫下酬謝?”
隨即,便在空中綻放斑斕的鮮紅。
“妖師”既然是超出凡人瞭解的存在,即便是讓淺顯人束手無策的事件,他們也有能夠處理。這也就意味著,一旦拜托蒼狐他們為她“查明案件本相”,那麼作為“凶手”的她絕對就會被拆穿身份,置於傷害的地步。
“如何不算?”見蒼狐的臉上已經完整冇了笑意,男人微微一頓,也冇再解釋下去,隻道,“看來你是不會償還‘巫蠱盤’了啊……既然如此,我也不再華侈時候了,告彆。”
“……連這也從他們身上奪走,真的好嗎?”
“她已經甚麼都冇有了,我還能從她身上討取甚麼呢?”
說完男人真的就回身籌辦分開,蒼狐趕緊皺眉開口。
安靜安然的話語讓蒼狐不由啞然,她想要辯駁,卻又無從辯駁,這時就聞聲男人再度開口。
感喟普通的聲音讓劉淵樺微微皺眉,又看了看熟睡的梁嘉婧,他終是甚麼也冇有說,而一向隱身陪著他們的蒼炎卻悄悄開了口。
“不為甚麼,我隻是給想要力量的人獲得力量的體例,給他們撤除暴徒的機遇罷了。”
看了看渾身都披收回可駭氣勢的劉淵樺,高大的男人便將目光投向了前麵的蒼狐,岩石般的臉上還是非常安靜,彷彿毫不在乎普通。
蒼狐冇有答覆,梁嘉婧卻彷彿已經獲得了答案,她微淺笑著,終究闔上了視線。
劉淵樺和蒼炎當即試圖追蹤而去,卻竟然甚麼陳跡都冇有找到,他們不由皺起眉頭,而蒼狐卻還是站立原地,怔怔的看著男人消逝的處所,彷彿一下冇能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