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幫忙那些人撤除暴徒。

“淵樺，你冇事吧？”

“人類，不過愚物爾。”

哼，膽量倒挺大。

彷彿底子不滿足於劉淵樺那樣的答覆一樣，義緊緊的盯著他，再次扣問，那究查的目光讓劉淵樺心中煩躁了起來，口中倒是收回了一聲冰冷的嗤笑，眼神驟冷。

即便已經疇昔了這麼多年，卻還是等閒就遭到了擺盪。

但不知為何，劉淵樺竟感受心底有一絲微小的利落感。

“我要如何做，我想如何做，那是我的事，甚麼時候輪到你個小小的‘旋龜’說三道四了？”

但是義卻像是鬆了口氣，接著卻顯得更加猜疑：“既然你非常清楚，那為何還要做出如許的挑選？”

料想當中。

“那麼，在你看來，人類是甚麼？”

將義的反應儘收眼底，劉淵樺嘲笑了一聲，又道：“並且，照你這麼說，最奇特的不就是一樣是妖的你嗎？”

狠惡的火焰如同就在麵前亮起，照出內裡痛苦扭曲的身影，也照出了四週一雙雙無動於衷的冷酷眼睛。

他記得蒼狐說過，義曾經對他們經手的好幾樁拜托都暗中動過手，乃至於拜托中的幾個乾係者都具有了異乎凡人的力量，對此義的說法是――

煩躁的緊皺雙眉，劉淵樺的耳邊卻無可按捺的響起了未曾淡去過的聲音。

劉淵樺記得，前次義分開之前，曾說著意味深長的話深深看了他一眼，冇想到纔沒幾天，這傢夥竟然就又呈現在他的麵前了，並且還避開了他的統統感知，硬生生阻斷了他的縮地成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