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何飛眉宇間有些不憤,對孫賀那繼母是各種看不上。
“抒難,我是不是給你添了很多費事?”容青君卻俄然問道。
“青君,我在你身邊。”
他們在虞州的港口看到了全大雍最大的船隻,當船緩緩駛離岸邊,揚起白帆順著海風駛向更廣漠的陸地時,那樣開闊豪放的畫麵另容青君不由動容。
梭訶王為他們派來了有經曆的領導,帶領他們走最安然的路從南疆地界回到大雍。因為不像來時那樣焦急,他們出南疆的時候比進時多花了幾日。
“容公子不會有事的,有大人您陪著他,他現在的狀況已經比我當初所想的好多了。”
“是是是,我自罰一杯,主上,容公子,我乾了!”
萬幸謝朝華身邊有她的親生母親夢姨娘陪著事事提點,才安安穩穩比及了孩子出世。隻是現在滿月都過了,夢姨娘也實在不好持續待著不走,她畢竟隻是謝家的一個妾室,而謝家夫人在寬大了她一年後也表示她該歸去了。
何飛是個利落性子,說喝就喝了,一頓飯的氛圍又熱烈起來。
封文大感不測,不知該作何表示,隻能也看向風抒難。
之前他的部下固然跟蹤了斡沙一天一夜,但是斡沙非常警悟,一向在外四周遊走,乃至在白日進了人多的鬨郊區,將跟蹤之人一一甩脫。
風抒難倒是比較能明白容青君的設法,約莫是上回在藥王穀有未竟之事而有所不快。
“青君……”容青君的聲音很安靜,風抒難卻忍不住想打斷他,在大殿中看到的容青君雙眼赤紅站在一片骸骨中的畫麵,常常回想老是令貳心驚。
聚過以後何飛何宥很快就走了,他們還要歸去主持飛天寨事件。
“孫家也催了幾次叫他們伉儷倆帶著孩子回本家,隻是我們走的時候朝華妹子還在躊躇,怕孩子太小受不住路上辛苦。但到底是上頭婆母壓著,也不曉得現在歸去冇。”
封文聽了忍不住笑,打趣他:“彆人家的孩子能跟你一樣?孩子他爹聽到了不跟你急啊?”
“如果你發明我不見了,不要急,我必然在找你,我會回到你身邊。”
幸虧他不是急脾氣的人,把心放寬了,一起且行且玩,也能享遭到興趣,隻是半途找了個機遇修書一封,將南疆一事簡樸說了一下,並告訴掌門早作籌辦驅逐客人了。
“能夠,那我們與封文同去。”風抒難點頭,又轉頭對封文說,“你可有急事?如有的話可先行拜彆,若冇有的話,也無需焦急,無妨和我們一起漸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