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兄弟走後容青君與風抒難又規複了落拓的狀況,他們在紀府上並無甚麼事可做,白家三人忙著與紀家的親戚話舊情,也得空顧及他們,如許一來他們反倒更能得意其樂。
但兩三天以後,還冇等來白父與白紹,倒是有兩個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風抒難,竟是何飛與何宥。他們正端莊經敲了紀府大門,拜見了府上仆人,宣稱是風抒難的部屬,方纔被帶去風抒難與容青君暫居的客房。
容青君聽完他的籌算以後則說了一句:“好,我要那小我,全屍。”
容青君學著他的姿式躺下來,俄然就想起了他剛從地底暗河出來的那一夜,天上也有半輪明月,有燦爛星鬥,照亮了大地,與地底的暗中截然分歧。
幾年未見,這兄弟兩人冇有多大竄改,風抒難很快認出人來,非常驚奇:“二位怎會來此?”
容青君聽完搖了點頭,說一句:“奇特的人。”便不再理睬。
他聽到屋裡傳來風抒難的聲音:“給我查,將那批人的身份秘聞查得一清二楚。”
從都城到清河,風抒難與白揚一行走了將近二十天,但白父與白紹輕車簡從的話,腳程該當能比他們快一倍,算一算,這時候他們應當已經從都城出來,再有個五六天估計就能達到。
那麼,你與我呢?
他們向漁家租了條劃子蕩進了蘆葦叢中,看不遠處的漁翁船頭站著一隻囊袋鼓鼓的水鳥,手上抓起一條繩索收了收,就見水裡升起了一張魚網,裡頭兜著幾條活蹦亂跳的大魚。
“明月樓,彷彿從未聽過他們的名號,他們是何目標?”風抒難自問不算孤陋寡聞,對江湖上各方權勢都能說上一二,但並不曉得哪一家叫明月樓,更不曉得容青君甚麼時候與他們結了仇。
“想吃魚?”風抒難笑了笑,走到容青君身邊牽起他的手:“好,我們去吃魚。”
風抒難則聽得眉頭緊蹙,想不出來是甚麼人會對容青君有這麼大的仇恨。
“離藥王穀大比之期另有些光陰,這期間你二人可有落腳之處?”
他忙答覆道:“也並不必然是要殺你,那幕後金主與明月樓有商定,若殺了你,需將你……全屍帶回,才氣付出報答,若活捉了你,則報答翻倍,可見他還是更想要你活著的。”
讀完信後,風抒難神采一沉,都城傳來的動靜,白錦葵的父親遇刺身亡,白紹重傷,吊著一口氣被救回了都城國公府,動靜傳到已有四五天,如此存亡不明。他在白父與白紹身後決計安排了一支步隊暗中庇護,是以現在遞來動靜的是屬於他本身的權勢,但是這麼大的事情,想必不久白府也會派人來告訴白母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