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冇說話,隻是笑著點點頭,臉頰上稍稍帶了幾分紅暈。秦卿也笑了,悄聲咕噥了句:“白嫩了好多……是不是像個門生?”
當然,這類時候有人情願幫手,她自是也樂得安逸。
沈醉點頭暗見曉得,開車直奔束縛西而去。
“阿飛說讓我們去束縛西五十三號,他在那兒等。”
隻此一盤,秦卿就隨身推開不下,下棋太費腦筋,自從分開羽林以後,她就下得少了,看了看天氣,喝了杯熱茶,便起家換了身衣裳,銀灰色的羊毛衫,深藍的牛仔褲,看起來芳華瀰漫,頭髮已經留了幾個月,長得不算慢,幾近快到耳朵,固然還不長,可起碼有了女孩兒的樣兒,不像之前的板寸,跟個假小子似的。
秦卿的公寓位於六樓,也是這小區的最高層,陽台很大,安排一張竹子製成的躺椅,外加一隻原木的小圓桌兒,還是不顯擁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