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董,還請您幫我出這口氣!今後以後我蕭介入就算做牛做馬也必然斷念踏地跟隨您,絕無任何貳心!”
蕭介入的設法聽起來有些過火,彭小任並不是完整同意,但也能瞭解。所謂愛之濃恨之切,或許,是因為蕭介入過分深愛他的老婆了吧,以是蒙受如許的叛變,常常一時候難以適應,乃至生出極度的恨意了。但是,時候常常是一劑良藥,或者一段光陰以後,他應當會諒解這類叛變吧。當然,作為一個男人,設身處地的想想,就算今後他會諒解,也毫不會再與那樣一個女人有甚麼乾係了吧?
“蕭大哥,這可使不得。男兒膝下有黃金,隻跪六合與父母!蕭大哥存候心吧,不就是個印家後輩嗎?信賴我,不消多久,他就會跪下來救你饒過他的。隻是……嫂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