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下，手裡的筷子掉了一隻：“誰？”

他的腳步愣住。

分開已經有很多年了罷，十九年也或者是……二十年？

她轉頭。

她這才咧嘴笑了，凰惹垂下眸，苗條的手挽起她幾縷頭髮把玩，過了一會緩聲道：“你和凰司音的婚期已經定下來了。”

她本來到嘴邊的“醉染是誰”俄然就那麼嚥了下去，總感覺劈麵的人不會喜好她提起，卻也總感覺自從醒來彷彿那裡不對勁。

她昂首，看向西極的方向。

頓了頓，他彌補了一句，“下個月十五。”

他放動手中的筆，朝她笑了聲：“過來。”

頭頂上傳來男人悄悄的笑聲。

見她又嘮嘮叨叨地說了一大堆。

他搖點頭。

見她神采不太都雅。

他笑睨了她一眼，部下又批閱掉一份公事奏摺，道，“你先去內殿歇歇，如許坐著怪冇意義的。”

說到這裡，她彷彿表情很愉悅，滾滾不斷地提及上古時候的趣事，凰惹就一向聽著她說，時不時往她碗裡夾些吃食。

但是記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