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豬啊?你現在體內有會要你命的牛毛針,還中了毒,隨時會死知不曉得?”
兩人忙點頭。
“哥,你在笑甚麼?”
“我看得清清楚楚。說,你是不是在笑話七叔公是豬呢?”
跟著祁煊淡然的目光瞥來,祁佐全部一僵,“我冇笑啊。”
話是這麼說,她還是不放心的取出一把符篆塞進他手裡。
孟浩宕從小機靈,資質異於凡人,學甚麼東西都很快。於他,更是一起長大,不是兄弟勝似親兄弟。但他從出世起就蒙受非人的病痛折磨,吃的各種丹藥材,比飯還多。
“恩?”
“至公子、孟公子,火線探到有人。”
仲孫顥微微歎了口氣,一時也不知該說甚麼好。
真是妖孽!
隻是鼻腔裡收回的短短音節,葉子卻聽出了諸多意味。
孟浩宕看了看不遠處的那些人,終究抵不住治好病的引誘,“好吧。顥,感謝你!”
仲孫顥一臉無所謂,“真假又如何?如果她死了,你就跟那人說是你乾的不就得了?如果冇死,另有四個多月的時候,必然能找到她。”
聽到族人彙報,兩人並未放在心上。白蕪平原雖大,但經不住曆練的人數浩繁,半路遇見是常事。
話音一落。祁佑再次蒙受了一記冰冷的眼刀。
“好啊!你們都曉得,卻不奉告我!”
“葉姐姐,你怎會比我們還先曉得?你明顯……噫?你大滿圓了?!”
她心神一緊,朝祁煊望去。對方還是神采淡淡,明顯是早就曉得了,卻一聲不吭。
聲音還是清冽,卻帶著七分冷意,三分威脅,葉子嚴峻地嚥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