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聽很多人群情，說這冰蠶衣在某個大派掌門手裡，又說這冰蠶衣在百年前被赤羽門掌門所毀，可冰蠶衣又如何落到了白陽城主手中？

“從這裡上去，是城主府的練武場。練武場往左走兩個院子，就是城主的居處。他的居處北側是書房，南側是臥房，西側是正堂，東側是院門。記清楚了？”黃老頭傳音道。

說到閒事，老頭也不再含混，眯著眼一臉的嚴厲，“就在白陽城主府的臥房。”

老頭對勁的點頭，“不成說。嘿嘿……”

葉子好笑，想起閒事，也找了個位置坐下，當真道：“好了，說吧，冰蠶衣到底在那邊？”

“如何？嫌亂看不過眼啊？要不丫頭做做功德，幫我清算清算？”老頭斜乜著眼，噴著酒氣打趣道。

“好。我葉子，以靈魂發誓，若違背與前輩的商定，就讓我身魂一輩子不得安寧，修為畢生不進。”

“恩？”葉子不解。乾女兒，嘖，不會是她想的那意義？

葉子騰空一抓，攤開手心一看，是顆黃豆般大小的草綠色丹藥，散著艾青和薄荷的沁冷氣味。

老頭非常對勁，“好了，黃大哥我跟你來講說閒事。”隨後附耳到葉子腦袋邊，細語。

“哦，呃？黃……大哥。”葉子奇特的瞧了瞧對方一臉灰白的鬍碴子，和老樹皮般的褶子，忍惡喚道。

老頭子瞪口呆的盯著她，“你、你如何曉得？”

“嗝……哈，真舒暢。”

“你彆說冇聽過尊老愛幼？”

黃老頭也不答話，沿著暗道一起急走，約莫一刻鐘後，在一處臟兮兮又侷促的樓梯前停下。

黃老頭摸出酒葫蘆正想灌下，俄然想到甚麼，又怏怏的收起來，轉而拿出一張隱息符，拍身上遮去身上的酒味，沿梯而上。

葉子再點頭。

葉子笑而不答。鼻敏感雖會帶來一些不便，但好處也不是冇有，那就是對各種氣味都格外靈敏。

葉子滑頭的笑了笑，也不再扣問，順手塞嘴裡嚥下，一股沁民氣脾的風涼頓時從喉頭直衝腦門。又迴旋至鼻腔，暗香甜美，回味無窮。

老頭甩個白眼，搖搖擺晃的走到一張斜倒著的櫃子前，也不管上麵厚厚的黑灰，一屁股坐下。衝葉子招手。

葉子抬腳將地上揉做一團的衣服撥到中間，跨出去，四周打量著，“如果這內裡藏有冰蠶衣，我必然竭儘儘力還您一個潔淨整齊。”

臟亂她能夠忍，但這味道卻實在……酒味、獸材味加上一股黴味，彷彿在屋內異化發酵過普通，變成了一種難以言狀的嗆鼻氣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