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情?”冷亦維語氣驚奇,“那豈不是要把我也饒出來?”
這個女兒,如何看如何紮眼,看那挺直的腰桿,像永久不彎的標杆,看那舉頭的模樣,帶著一股天生的傲氣,看那眼神,的確就是鋒利如小刀……
半晌,他終究開口道:“另有冇有彆的的發明?”
“奴婢服侍您梳洗吧。”孝兒笑得眉眼彎彎。
她的紅色衣裙在風中悄悄飛舞,如一朵潔白的蓮花盛開,又彷彿腳踩一朵紅色柔嫩的雲。
一人穿戴夜行衣,不知何時,站在他身後的暗影裡。
“你……”太子聽著他的話,隻感覺耳邊轟鳴一片,麵前的事物彷彿也越來越恍惚,統統的感官彷彿都在減弱,連剛纔那香氣撲鼻的金夢春都遠去了,對嗬……畢竟隻是一場夢吧。
“噢,就他本身?”容溪問道。
太子先是震驚,今後退了兩步,身子緊緊的貼在門板上,半晌以後,他緩慢的上前幾步,“八弟,八弟,救救我!”
身邊靜悄悄的,冇有人,除了明滅的燭火在那邊無聲的跳動,甚麼都冇有。
“你!”太子喜色一閃,又壓了下去,眉梢一挑,冷冷道:“你覺得不討情就冇有你的份嗎?你不要忘了,容家的事,不是我一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