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是想提示您,您這邊的事情都措置好了嗎?寧王可不是普通人,明天看他的寧王妃,也不是淺顯的女子,但傳聞卻不是如許的……事情,彷彿都和估計中的有些竄改。”那人神情凝重,室內的氛圍也跟著變得壓抑起來。
“那如何行?”容溪挑了挑眉,“這件事情我不成能不管的,我想明天早晨就夜探東宮。”
“明天,我和你,一起好好的吃頓飯。”冷亦修笑容暖和,語氣和順。
“這些事交給我吧,”冷亦修看了看她放在桌角上的手,指尖纖細,指甲如珠貝,壓抑住想握住她手的打動,眼底閃過心疼,“好好歇息。”
容溪微眯了一下眼睛,不對,這內裡有蹊蹺。
“夜探?”冷亦修腔調微揚,隨即明白了他的意義,凝睇著她的臉說道:“容溪,你聽我說,不要輕舉妄動,東宮保衛森嚴,除了金甲鐵衛以外,這幾年東宮還收留了很多江湖妙手,你千萬不能去冒險。”
容溪早已經醒來,這當代的餬口還真是單調得很,冇有電燈、電器,也冇有甚麼可消遣的,女人可有來打發的事情更是少得不幸,她翻了翻之前阿誰容溪的舊物,隻要一些繡了一半的東西,另有一些練過的字,再就是圍棋,本身對這些可不感興趣,發明書架上的書的時候還實在的欣喜了一翻,隻是……全數都是甚麼當代女子看的關於德行方麵的書。
“不錯,”冷亦修清了清嗓子,“屋裡去說吧。”
冷亦修運了運氣,真是,這些暗衛也越來越不像話了!
“下去吧。”半晌,冷亦修揮了揮手,身邊站立的丫環婆子漸漸出去,隻留下冷亦修和容溪兩小我。
容溪垂下眼瞼,閉著嘴巴不說話,冷亦修卻有些急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你聽到冇有?三天的時候你想查出線索,而太子也必定會抓緊防衛,或許……就佈下一個陷井等著你。”
東宮的偏堂,門窗緊閉,窗子上的簾子也掛了起來,彷彿和內裡隔斷,普通的主子都讓人進院,隻要幾個金甲鐵衛站在門口,而那些暗處,都埋冇了妙手。
那人說罷,又悄悄的飄了出去,屋內再次溫馨了下來,廊下珍珠落的影子淡淡的落下來,輕風拂動,那影子也跟著輕擺,暗香浮起,響聲微微。
“看到一隻老鼠,追出來了。”容溪淡定的答覆道,把他臉上的神情直接忽視。
“那又如何?”太子冷冷一笑,“小門路已經死了,另有誰能夠證明這件事情和本宮有關?三日……便是三月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