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讓開!”容溪遠遠的大聲喊,聲音似從胸腔擠出,帶著濃而烈的悲慘,馬下的那些趕著去看熱烈的百姓紛繁讓路。
“我隻是實說!”
遠遠的,看到一大片黃旗招展,上麵的金龍飛舞,臉孔猙獰,鋒利的龍爪彷彿一下子就要探出來抓上人的喉嚨,兩隻眼睛裡射出淩厲凶惡的光。
兩小我相互對望了一眼,相互心中瞭然。
容浩的情感穩定了一些,眼神在容溪身後不遠處的冷十五和冷十六的身上略過,他的目光在鋼刀上的特彆標記上一凝,他的目光又轉向了容溪的身上。
“是啊,容將軍……真是可惜啦。”
“陛下駕到!”一聲尖細的叫喝聲打斷了容浩的話,容溪眼眸眯起,望向聲音的方向。
黃旗上麵是一個台子,比平時的空中高出半米多,大理石的地磚比平常的地磚色彩要深一些,在陽光下閃著森冷的光,磚縫黑而暗,那是飽飲了人的熱血。
她大步上前,腳步果斷,縱身往台上一躍,立即有保衛的兵士發明,槍尖唰的一下刺了過來,“甚麼人?”